百里渡月心想这次明明没有龙台兰,自己怎还是这难受,皱眉难耐道:“好奇怪……”
他圈紧桑非晚脖颈,不知想起什,咬住下唇
百里渡月闻言无声勾唇,不怒反笑。他用指尖轻轻逗弄着桑非晚喉结,似在感慨什,低叹出声:“真是个聪明人……不过知道太多可不是什好事,你若被他发现,只怕小命难保。”
那个善人格忌讳别人发现此事,恶人格却不甚在意,甚至在不着痕迹挑拨离间。
桑非晚却道:“他不会杀。”
百里渡月意味不明挑眉:“哦?看来你倒颇有把握。也是,你若拿捏不他心思,他又怎会妄动情根。”
他语罢忽然将身转,在片四溅水花中把桑非晚反压在池水边,似笑非笑勾唇道:“那你说说,是他好些,还是好些?”
意。
百里渡月却仿佛听见什天大笑话般,仰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介凡人,寿命不过百余年,难逃三灾六病,竟过来可怜?”
桑非晚知道,这个人格每次出来都待不多久,他只要拖延到另外个人格苏醒过来就可以。长臂紧紧圈住百里渡月腰身,任由池水淹没自己:“凡人虽有三灾六病,却也有喜乐欢愉,城主不识情爱滋味,与石头又有何异?”
石头……
百里渡月听见这两个字,微不可察顿顿,唇边弧度逐渐平缓,神情令人胆寒:“笑话,情爱之物只会损毁道心,早该弃之!”
这是个死亡命题。
桑非晚轻吻下百里渡月细腻耳垂,语意模糊道:“他就是你,你就是他,自然都样好。”
“巧舌如簧,”百里渡月看起来并不满意这个答案,眸光冷冷地注视着他,“本城主若定要你选个呢?”
桑非晚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姿势,直接带着百里渡月游到池中间,牢牢圈紧他腰身,字句都如柄裹蜜糖毒剑,蚀骨温柔:“那自然是你。”
桑非晚忽然吻住百里渡月耳垂,牙齿轻咬,舔吻逗弄,痒意直入骨髓。百里渡月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动作,身躯软险些滑入池中,最后又被桑非晚牢牢锁住腰身,抵在池水边。
桑非晚摇头并不赞成。他抬手轻轻拨开百里渡月脸颊两侧湿发,在对方耳畔温声细语道:“城主若弃情爱,你岂不是辈子都出不来?个人倘若无欲无求,心魔就没有扎根之地,你说是不是……”
他言语中似乎透露些什。
百里渡月闻言面色阴晴不定:“……你认出们。”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桑非晚:“城主性情大变,前后判若两人,若是再发现不,岂不显得非晚愚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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