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别用这种仇恨
眼神看
，只会想斩草除根，懂吗？”
桑非晚把刀收
进去，转而在袖中取出
个瓷白小药瓶，上面贴着张红签，写着“清心丹”三个字：“这是清心丹，替人祛除杂念邪火所用，服上颗，便可清心明目。虽不如活络丹治伤有奇效，却也是味灵丹。”
桑非晚从药瓶里倒出二十多颗黑色丹药，颗颗，强行喂到段阳嘴里：“瞧对你多好，你服这药，无论如何也能保住条命。”
不过桑非晚有件事没说，清心丹吃颗可以净心明目，吃多就容易萎，让人生不起任何欲念，简直是为段阳这种小黄文男主量身定做。
确实有主角光环保命。
桑非晚掀起衣袍下摆，在门口台阶上不急不缓地落座。他旁观着段阳痛苦挣扎，忽然笑笑，声音低低，在夜色中显得鬼魅而又模糊不清：“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段阳，看来你确实是有福之人。”
嗯，性福。
段阳原本在地上艰难爬行，想去寻个医馆治自己伤，否则不死也残，却没想到居然听见桑非晚声音。他惊骇回头，却见对方正施施然坐在门口石阶上看着自己，尘埃不染，与自己狼狈不堪模样大相径庭。
段阳气得恨不得上去撕他，目光控制不住怨毒瞬，泛着阴冷冷光。
段阳不愿意吃，生怕是毒药，但架不住桑非晚用刀抵着他脖子，只能被迫咽下去。桑非晚另外还从药库里取些不致死毒药，通通喂进去。到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喂对方多少药丸，总之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
“当啷——”
桑非晚扔掉最后个白瓷瓶，终于拍拍手站起身。他居高临下睨着段阳，眼神带笑，唇边弧度弯弯，可眼神却又带着冰冷悲悯：“下次学聪明点再出来害人，知道
谁料桑非晚瞧见他眼神，忽然慢慢起身走至他面前，然后倾身蹲下，以食指抵唇，低声说句话：“嘘，别这
看着……”
桑非晚神色苦恼，似乎有些拿捏不定主意，右手却从袖中缓缓抽出柄闪着寒芒小刀：“其实是很想杀你，毕竟斩草要除根，留下祸患太麻烦。”
段阳闻言面色陡然变得煞白，呜呜开口想要说些什，却又因为禁言术吐不出半个字，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桑非晚见他神情惊惧，不禁笑笑，温声细语道：“你怕什，如果要杀人，刚才在殿前就不替你求情，是不是？”
他只喜欢玩弄人心，并不喜欢玩弄人命。毕竟做二十多年现代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守法好公民，真要他害死条人命，桑非晚还是有些下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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