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来……个陌生男人忽然捂着嘴……扯衣服……”
廖倩泪水大滴大滴往下掉:“叫不出声……特别害怕……周围特别黑……看不清他脸……没有室友……只有个人……”
“他扯裤子时候……赵夕从网吧翻墙回来看见……他从窗户进来推开那个男人……”
廖倩说至此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双手个劲颤抖:“结果……结果那个男人手里有扳手……他直接把赵夕砸晕……满地都是血……然后他又打晕……”
“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那个男人不见……赵夕也不见……血也不见……”
站在自己对面,指尖松,美工刀当啷声掉落在地——
“赵夕……真死吗?”
廖倩声音破碎沙哑,怔怔问道:“赵夕真死吗?”
江未眠试探性走上前,然后轻轻踢开面前美工刀,见廖倩没什反应,这才道:“他死,尸体被人埋在操场翻修路下面,你如果知道什,能不能告诉们?”
廖倩闻言踉跄着后退两步:“……”
廖倩最后痛哭出声:“真不知道发生什!赵夕怎会死呢?!他怎会死呢?!是个害人精!害死他!”
何曼连忙紧紧抱住她道:“这不怪你,这不怪你,都是凶手错。廖倩,你还记得那个男人长什样子吗?你说出来,们抓住他交给警察!”
廖倩泪流不止,个劲摇头:“不记得,只知道他身上很臭,烟味很呛人,胡子很扎,太黑,看不清他脸……”
她动作间,羽绒服外套散开,不小心露出里面睡衣。江未眠发现廖倩粉色睡衣上有些许灰白色水泥痕迹,眉头皱,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什,沉沉出声道:“是学校翻修操场请来泥瓦匠!”
江未眠哗声从地上站起身,终于把所有事情串联成因果:“学校从外面请来队泥瓦匠翻修操场,这段时间他们可以自由进出学校。凶手发现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缓缓蹲下身形,痛苦抱头:“什都不知道……看不清他脸……也不知道发生什……”
江未眠忽然发现她后脑有道伤口,已经呈现淤紫,皱皱眉,倾身蹲下道:“是不是有人打伤你?没关系,慢慢说,们都会帮你。”
何曼也温声劝道:“是啊,廖倩,你别害怕,有什事说出来。”
沈醉星不会安慰人,只能双手插兜背靠着床,听听廖倩说些什。
廖倩痛苦捂着头,断断续续道:“……昨天晚上……下晚自习回到寝室……个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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