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酒窖直通尚书府暗室,难道也是旁支子弟所为?东临侯,你用此等言语蒙骗三岁小孩便罢,难道满朝文武都是傻子不成?!”
朝中局势如火如荼之时,容宣正坐在院中与姬凡下棋。他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每下步都要沉思良久。
姬凡手执黑子,轻轻叩叩棋盘:“怎,你担心赵素扳不倒东临侯?”
容宣竟也没否认:“靖州案,物证虽齐,却缺人证。再则赵素不便,bao露自己夜探尚书府之事,言行之间必定多有束缚,很容易被东临侯钻空子。”
姬凡瞥眼不远处坐在屋檐下言不发灰衣男子:“你怎不把甄和交给赵素?”
容宣道:“他是忠仆,却非死士。状告东临侯事若成便罢,若是不成,他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他如果心中不愿,你让他强行作证也是无用,只能等他自己想明白。”
说白,牛不喝水强按头也没用,甄和不愿意上堂作证,你总不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去冒险。
容宣只是草民介,事关朝廷,这种案子可没办法找他上去当状师,否则他还能在旁边帮着参谋几分,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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