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原著cp都被自己拆成仇人,该不会还能旧情复燃吧?
院中四下无人。姬凡闻言垂下眼眸,直接倾身靠近容宣,不轻不重在他唇上咬下,触即离,声音凉凉勾唇笑道:“杀人先诛心。割轩辕清刀,他痛下便罢,割赵素刀,轩辕清却会心疼得彻夜难眠。你说孤该不该找她算账?”
听起来居然有那点道理。
容宣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坐着,心想怪不得赵素这忌惮姬凡,换谁也不能安心:“那可怎办,方才已经答应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如果传出去,岂不是出尔反尔?”
姬凡低头抵着容宣鼻尖,说话时气息灼热:“是你答应,孤可没答应。”
罪。”
语罢从位置上起身,抬手深施礼:“今日之情,已记下,赵素告辞。”
容宣见她如此干脆离去,颇觉讶异,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己身后,却见层层叠叠红枫树间不知何时出现抹熟悉身影。姬凡正站在游廊台阶下,意味不明地盯着自己瞧。侧脸大抵是上药膏,乍看伤势愈发明显。就像张白纸被人突兀用墨横划笔似。因着昨夜荒唐,面色有些病恹恹苍白。
容宣方才口出狂言,被捉个正着,难免尴尬:“你何时来,怎不跟说声?”
姬凡从袖中掏出白帕,捂着侧脸走上前在容宣身旁落座,睨他眼:“孤若是提前跟你打招呼,又怎能瞧见容大公子在外人跟前逞威风模样?”
他身子疲软,靠在容宣怀里便不愿意起来,整个人懒洋洋,连眼皮子都不愿意抬。容宣心知自己昨夜鲁莽,怕是将他伤到,掌心落在他腰后,有下没下替他轻揉着:“都说夫唱妇随,怎到你这儿就不样。”
姬凡闭着眼道:“你放心吧,东临侯日不死,孤暂且替她守着这个秘密也无不可。”
他需要利用赵素扳倒东临侯,等东临侯死,再用这个把柄扳倒赵素。前者已然在实施中,至于后者,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动手,暂且静观其变吧。现在把赵素
容宣注意到姬凡动作,抬手将他捂脸帕子拿下来,靠近仔仔细细看遍伤口:“你难道不知伤势越捂越严重,大夫怎说?”
姬凡:“左不过就是那些话,暂且好好将养着。孤问会不会留疤,俱都支吾不言,群庸医。”
容宣知他心中必然还是不虞,捧着他脸道:“伤好结痂之前,自然难下定论,不过男子哪儿有不留疤,你放宽心养着便是。”
姬凡却道:“孤心窄,从来便不曾宽过,这笔账迟早要在赵素身上讨回来。”
容宣神情微妙:“伤你是轩辕清,你在赵素身上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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