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轩辕清轻飘飘剑,让这切都如碎裂瓷器般变得支离破碎,再难拼凑。
姬凡现在忽然很慌
姬凡见状便以为他不信。思及对方平日风流作态,攥住容宣力道又紧几分,指关节隐隐泛青,脸色难看,字句沉声道:“容宣……”
他说:“容宣……”
莫名带几分咬牙切齿意味。
“孤就算容貌有损,你也绝不能另觅他人……”
姬凡闭闭眼,声音低哑,忽而带几分不易察觉恳求:“孤从来不愿伤你囚你,但你莫做让孤心寒之事……”
觉得难堪:“你没见过旁人受伤吗,有什好看?”
容宣气笑:“别人受伤跟有什关系,他们求看还不愿意看呢。”
姬凡眼见容宣穷追不舍,迫不得已躺上床用被子蒙住头:“又不是什好看东西,你何必追着看。”
他是情急无奈,否则断不会做出如此举动。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团,远远看去不分头尾。容宣半跪在床边,伸手把被角往下拽拽:“让看眼怕什,又不嫌你丑。”
这句话不知哪里戳到姬凡痛处,他哗啦声直接扯下被子,唇瓣紧抿,隐隐带着几分薄怒:“你觉得丑?!”
他从来都是个没有安全感人。
姬凡平生所求,皆是算计得来,唯独容宣,自投罗网。他不愿织以金笼,不愿束其羽翼,内心只盼着有日能权倾朝野,握住更沉甸筹码,用以留住对方。
可那改变不,姬凡现在无所有事实。
他生母出身卑贱,却又因绝色之容获宠于帝王,后来死在后宫倾轧中。那个女人没有给姬凡留下任何东西,只除这幅同样绝色皮囊。那是他多年来唯属于自己东西。
姬凡利用这幅皮囊,扮做良善,游走于周国朝野之间,搅得局势天翻地覆,却偏偏无人怀疑。他靠着这幅皮囊,得容宣倾心,让对方路相护至今……
方才在酒窖中光线昏暗看不真切,现在迎着烛火仔细瞧,容宣这才发现他脸上伤有些深。都顾不上回答姬凡刚才问题,皱眉捧起他脸问道:“伤口怎这深,你还疼不疼?”
姬凡闻言身形微顿,既说不出个疼字,也说不出个不疼。他抬眼看向容宣,清楚从对方眼底看清自己倒影,唇瓣失血色,静默好半晌才吐出句话:“……真很深吗?”
容宣心想都破皮还不叫深吗:“这都不深,那什才叫深?!”
姬凡闻言心顿时凉半截。他用力攥住容宣手腕,指尖扣得死紧,仿佛是怕他跑,声音艰涩道:“孤会遍请天下名医,绝不会让脸上留疤。”
容宣闻言愣,竟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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