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宣刚才直扎在人堆里听八卦,毕竟消息知道得越多,对他们就越有利,时都忘纳兰春处境。他示意纳兰春淡定:“小郡王不必忧心,你上山种树无故受牵连,在下定然竭尽全力还你清白。”
柳夫人目光惊疑不定看着容宣:“你是何人?!”
容宣迈步上前,对柳夫人淡笑拱手道:“不才容宣,乃是汝陵郡王请状师,等会儿上公堂,还望侯爷夫人不吝赐教,请——”
柳夫人心想原来是纳兰春搬来救兵,不由得冷笑连连。昨夜罪证确凿,纳兰春纵有通天之技也是无用,区区个状师,怎挡得住柳家挥戈击:“好,本夫人倒要看看,你们如何砌词狡辩!”
自家祖坟都被人挖,她们若是不出这口恶气,日后如何在京中立足!
素都记上他。他漫不经心垂眸,似笑非笑哦声:“哦,你说阿宣,与他只是寻常好友,太子殿下千万不要误会。”
颇有些越描越黑意味。
阿宣?
赵素心想叫得真是好生亲热。看来那位容先生与姬凡必然交情匪浅,日后自己若想招揽,只怕也要多几分顾忌。
就在他们说话间,府衙门前已经闹起来。原来是柳家女眷瞧见纳兰春,开始声泪俱下控诉指责,其中又以柳夫人说话最为带刺:“柳家满门忠烈,夫君为国征战,戎马半生,竟不知是何处得罪小郡王,竟要将柳家脸面放在地上踩,做出挖坟掘墓之事?!”
纳兰春见她们来势汹汹,有些惴惴不安,压低声音紧张问道:“容宣,你会打官司吗?”
容宣淡定安抚
纳兰春吃不会和女人吵架亏,被柳家女眷骂得狗血喷头。他狼狈抹把脸,心想柳家忒恶心,骂自己就骂自己,还非得捧句满门忠烈。东临侯是个什东西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连赈灾银子都敢吞,也配叫忠烈?!
柳夫人年纪已大,也不必顾及男女之防。她见纳兰春迟迟不肯进衙门,直接拉他袖子斥道:“小郡王深夜挖坟掘墓,老妇今日若不讨个公道,死后也无颜面见祖宗,走,今日咱们便到公堂上分说清楚!”
她话音刚落,人群中陡然响起道轻飘散漫男声:“柳夫人此言差矣,需知人言可畏。小郡王明明是上山种树,怎变成挖坟掘墓?如此污名,实在难当。”
众人循声看去,却见名白衣男子恰好站在人群中间。他手中握着把折扇,轻轻敲击掌心,神态从容不迫,声音不急不缓。唇边带笑,赫然是容宣。
纳兰春见状眼睛亮,立刻甩开柳氏手跑到容宣跟前,语气激动,活像见救星:“容宣,你可来,你再来晚点就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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