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凉武士瞧见他,立刻从擂台上下来,退到柳剑来身后,恭恭敬敬叫他声“小侯爷”。
很明显,这西凉武士则是柳剑来麾下护卫,陈肃河是纳兰春麾下护卫。不过汝陵王府与东临侯府素日从无交集,井水不犯河水,怎无缘无故打起来?
柳剑来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纳兰春今天大清早就像发疯似,带着大堆人直接打上府门,指名道姓要找东临侯。听说东临侯被圣上派去安抚灾民,不在京内,又盯上自己,无缘无故就要比武,谁输就跪下来叫爷爷。
都是京中横行霸道世家子弟,谁能怕谁。柳剑来自觉被挑衅,当即应下这件事。他们约定好在举贤阁外比武,双方各出人上台过招,局定胜负。
现在很明显,纳兰春输。
风范。主动拱手赔礼,反倒让对方不上不下难受。
那富贵公子看容宣眼,目光落在他手中佩剑上,想起对方刚才番言论,皱眉狐疑出声问道:“你也是剑士?”
容宣闻言低头看眼自己手中剑,随意挽个剑花,反手藏于身后,笑笑:“装饰之物罢,谈不上剑士。”
他又没打算比武,低调吧。
那富贵公子闻言正欲说些什,只听周围传来阵惊呼,原来那使软剑男子因为体力不支,被对方击下擂台。整个人飞出数米之远,直接吐口血。
柳剑来得意冷笑道:“纳兰春,你护卫已经输,还不跪下来叫爷爷?”
纳兰春昨日才收到风声,原来南山猎场遇刺事与东临侯有关。他想起自己被捅伤屁股,恨得牙痒痒:“呸!日你奶奶,爷爷乃是开国元老,凭你也配让叫爷爷?!柳贱人,你有胆子就上台跟小爷打场!”
收拾不东临侯,还收拾不这个小鳖孙吗?!
富贵公子见状跳下马车,快步上前,又惊又气:“陈肃河!你怎输?!”
陈肃河艰难爬起身,擦掉嘴角血迹,面色惭愧道:“小郡王,是在下无能,输半招。”
围观人群这才恍然,原来这富贵公子竟是汝陵小郡王纳兰春。听说他上次去南山打猎,屁股被刺客捅剑,怎不在家里养伤,又蹦跶出来?
就在此时,人群中忽然自发让开条道路,只见另外名绿衫公子摇着折扇大摇大摆走过来。他颧骨高瘦,细眉小眼,面相刻薄,身后簇拥着护卫无数,看起来好不威风,赫然是东临侯从族内旁支过继来新儿子,名唤柳剑来。
柳剑来慢悠悠摇摇扇子,似乎与汝陵郡王不大对付,出言讥讽道:“纳兰春,就你手下那些残兵败将,也敢拿出来献丑,趁早让他们滚回娘胎里练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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