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月声没说话，连哭都是静默无声
。他低着头，眼泪
滴滴往下掉，打湿
膝盖，通红眼眶尤为明显。
孟舟山显然不会哄人，他从床头柜抽出几张纸，给隋月声擦眼泪，温声道：“
没别意思，只是想看看你伤……”
隋月声闻言抬眼看向他，眼睛红红，鼻
隋月声指尖无意识攥紧床单：“出车祸……”
孟舟山扶扶眼镜，观察着他神色变化：“没有任何感觉吗？”
隋月声摇头：“没有。”
孟舟山没说话。他修长指尖顺着少年脚踝缓缓上移，然后悄无声息伸进裤管，摩挲着对方细腻小腿，有下没下轻按着，似有似无力道痒得让人发疯：
“真没感觉吗？”
，却又次次滑倒。
隋月声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向安静黑沉眼神此时带着几分无声狠意。手臂因为过于紧绷而浮现青筋。他竭力支撑起自己身形，以种狼狈姿态点点爬坐到板凳上。
“……”
孟舟山静静靠着卫生间门，垂眸不知在想些什
，恍惚间他似乎叹口气，又让人听不大真切。不知过多久，里面终于响起隋月声声音：“叔叔，洗完。”
孟舟山闻言站直身形，打开卫生间门，结果就见隋月声坐在板凳上，已经自己换好衣服。只是因为姿势受限，裤子有些皱皱巴巴，不大齐整。
隋月声轻轻摇头：“没有……”
孟舟山神色不变，心中却暗自疑惑。他指尖继续上移，然而就在这时，隋月声却忽然隔着裤子按住他，声音不安问道：“叔叔，你在做什……”
他睫毛控制不住地颤颤，看起来有些害怕。滴泪水悄无声息从眼眶落下，渗进布料，恰好落在孟舟山手背。
孟舟山忽然感觉自己被烫下，下意识收回手：“……”
他看见隋月声微红眼眶，愣瞬：“只是……想看看你伤……”
孟舟山走进去把他抱出来，然后放到卧室床上。期间少年腿直静静垂落着，没有任何反应，毫无生命力。
孟舟山脑海中忽然回响起上世严越昭对自己说过话：
“们去医院调查过，隋月声在被他舅舅打断腿之前，其实已经可以站起来，有半康复希望，所以他不是没有几率作案……”
隋月声坐在床边，正准备整理下歪皱裤子，结果就见孟舟山忽然缓缓俯身，握住自己纤瘦脚腕：“你腿是怎受伤？”
男人掌心干燥温暖，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留下薄茧，紧贴皮肤时引起阵微痒。少年苍白瘦弱脚踝在他手中就好似件精美脆弱工艺品，轻轻捏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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