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禁军立刻呼啦啦潮水般涌入殿内,刀剑相击,直接将好好宴席变成战场。百官生怕误伤自己,皆惊恐后退,心想羌族真是蛮夷之地,言不合便大开杀戒。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楚熹年未免波及自身,直接将谢镜渊拉到自己身后,与他后退远离战场:“将军当心。”
谢镜渊见他挡在自己身前,顿顿,随即讥笑出声:“该当心是你自己。”
他话音刚落,便听耳畔忽然传来道迅疾破空声,下意识看去,却见柄长剑不知从何处飞来,直直刺向楚熹年。
他们身后恰好是殿柱,退无可退。
有本事,便自己来拿。”
他语罢看向正殿中央,只见秦道炎哆嗦难言,头上官帽也轱辘落地,狼狈如丧家之犬。他连滚带爬上前想辩解什,却被燕帝命人直接拖下去,关入大牢严加审问。
羌族首领木察哈时便沦为众矢之。他见燕帝面色不善,浑身冷汗直冒,不知该说些什。
太子再次给予敌人沉痛击:“父皇,羌族人说什诚心议和,分明狼子野心。刚才还信誓旦旦说并无此事,如今证据确凿,更显其巧舌如簧。两族商路绝不能开,议和也无必要,泱泱大燕难道还收拾不区区羌族吗?!”
秦道炎眼见着已经倒霉,这个时候谁再帮羌族说话那就是没脑子。文武百官见状皆出声附和,直接将羌族贬到地缝里。
谢镜渊见状面色微变,把推开楚熹年,正准备以内力击开此剑。却忽然察觉道冷凝目光正在暗处观察着自己,赫然是周温臣。动作顿,硬生生改击为避,任由那长剑刺伤自己右臂,最后没入柱中。
“唔——”
谢镜渊闷哼声,脸上愈发失血色。
他知道,周温臣在试探自己是否真病入膏肓。倘若强行将剑击开,
“蛮夷之地,素少教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陛下万不可答应!”
“请陛下速速将他们逐出大殿,莫污此地!”
燕朝国力远胜羌族许多,燕帝自然不会将他们放在心上。心情好时候或许还能结交二,心情不好便如碾死蝼蚁般简单。如今出这档子事,哪儿还有什好脸。
燕帝脸色铁青拂袖,示意禁军将他们驱赶出殿。木察哈带来几十名部落勇士不懂汉语,见禁军强行驱赶他们,皆都怒目而视。其中名膀大腰圆壮汉直接夺过禁军手中兵刃,用羌族话怒声道:“大燕皇帝,你欺人太甚,真以为们怕你不成!”
木察哈闻言神色惊恐,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拦,双方便爆发争斗。御前三尺之内不可见兵刃,羌族人直接抢过禁军手中兵器,大肆砍杀起来,这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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