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庸和云雀俱是顿,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谢镜渊直接取过面具戴上,披着外裳下床。他将窗户推开看,却见外面仅站着九庸人,皱皱眉:“怎是你?”
九庸顿顿,而后抱剑请罪:“将军恕罪,方才属下在外间巡视,不慎踩断枯枝,请将军责罚。”
谢镜渊紧皱眉头依旧未松懈:“方才问话为何不答?”
九庸吞吐难言:“属下……属下……”
“楚熹年……”
谢镜渊无声念句他名字,而后指尖轻绕,摸摸对方颈间那块玉佩。微微勾唇,心情终于好几分。
因着床幔遮挡,云雀看不大清。她见谢镜渊低着头,险些快和楚熹年亲上,心中不由得万分诧异,踮起脚尖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然而就在这时,她肩膀忽然痛,耳畔响起道低沉冷酷声音:“你在偷看什?”
云雀吓大跳,下意识回头,却见是九庸冷冰冰张脸。她肩膀抖下意识躲开对方手,带着几分被抓包后尴尬:“谁说在偷看。”
慌,要冷静……
越是遇到紧急事,就越是要冷静……
楚熹年在心中反复默念无数遍,杂乱思绪终于慢慢平复下来,陷入睡眠。
翌日清早,庭院内静悄悄。云雀觉得很奇怪,谢将军不是睡懒觉人,楚熹年也不是,平常他们二人天还未亮就醒,怎今日起这样迟。
云雀不敢敲门惊扰,又恐出事,只好踮起脚尖,偷偷往窗户里看,却见谢镜渊已经醒,而楚熹年还在睡着。
九庸冷笑声:“细作,早知道你不怀好意,如今总算被抓个正着,还敢抵赖?”
云雀脸色涨红,又不敢大声说话,下意识跺跺脚,示意他小声点:“嘘,你说谁是细作。”
瞎说什大实话!
她脚下恰有截树枝,踩断发出咔嚓声脆响,比他们二人说话声音还要大。谢镜渊察觉不对劲,终于从楚熹年身上回神,目光锐利看向窗外:“谁在外面?!”
他声音阴寒,显然是动怒。
就像醉酒后人翌日清早会断断续续想起些事,谢镜渊清早醒来后,大脑记忆也有些许残留。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中邪,看见楚熹年近在眼前脸,鬼使神差就靠过去亲下。
当然,这个不重要,重要是,那到底是不是场梦。
是梦还好,如果不是……
谢镜渊支着头,细长眉头微不可察皱瞬,指尖规律性轻轻弹动,无声泄露几分纠结。他睨着楚熹年睡颜,视线落在对方形状姣好唇上,心想自己昨天到底亲还是没亲呢?
偏偏楚熹年没醒,谢镜渊也没办法从他身上看出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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