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小郡王心善,日出门见她晕倒路边,便留她在府中当丫鬟,没成想惹祸上身,闹出这场人命官司。
金如海痛心疾首,又是悔恨自己没有教好儿子,又是痛恨这女子害爱子性命。悲怒交加,竟在片惊呼声中拔出护卫腰间长剑,对着她就要砍去,却被楚熹年伸手阻拦:“金大人且慢!”
金如海闻言,挥刀动作顿,红着眼睛
“将军莫急。”
楚熹年安抚似拍拍他,依旧不慌不忙。见金如海盯着自己,淡淡笑:“如此不是甚好,说明在座诸位皆是高义之人,不曾沾染人命官司。”
广平小郡王期期艾艾道:“楚兄,那这凶手……?”
楚熹年目光直直穿过他身后,落在名神情慌张粉衣婢女身上,笑笑:“宾客虽查,可奴仆还未查,这位姑娘,不知可否伸手让在下观?”
众人目光时都聚过去。却见那粉衣婢女容貌娇媚风情,脸色苍白紧,将双手死死藏在袖中,无论如何也不肯伸出来。
鳞阁内算是炸开锅。其中最为激动便是金如海,他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挨个儿掰开众人手看个清楚。
楚熹年率先摊开掌心,自证清白,而后拉过谢镜渊手,也摊开在众人面前。他们二人手皆没有新伤。
太子也跟着伸手手:“孤也没有。”
颜卿河目光赞许看楚熹年眼,心中直叹后生可畏,也抖抖袖子,伸出双手给众人看:“老夫亦没有伤痕。”
有他们几人带头,余下众人也都纷纷伸手自证清白。然而意外就在这时发生,因为金如海挨个儿看过去,发现所有人手都没有可疑伤痕。
金如海直接大步上前,将她手用力掰开,却见其右手掌心有几道鲜明血痕,不由得神色大惊:“是你杀儿子?!”
粉衣婢女死死咬牙,目光愤恨看他眼:“是又如何,你那蠢儿子流连烟花之地,天生负心薄情,纵死多少次也不为过!”
有眼尖人觉得那粉衣婢女眼熟:“哎,那女子不是点墨楼花魁晴岚姑娘,听说前些日子被金公子赎身改良籍,怎跑到广平王府当丫鬟。”
此事细说又是笔风流债。
那金家公子生性轻浮,兼得花言巧语,将花魁姑娘晴岚哄骗到手便不管。更不顾她还有三月身孕,直接赶出府中。
金如海结结巴巴问道:“楚公子,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周遭议论声渐起。
“楚熹年不是说凶手就在金鳞阁内,难道他猜错?”
“瞧他也不过是故弄玄虚,还是等明镜司人来吧。”
谢镜渊拧拧眉,压低声音问楚熹年:“凶手难不成已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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