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又紧几分力道。谢镜渊没有说话,皱皱眉,总觉得浑身发冷,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他贴
太子对秦双刺杀他们事很是憋屈,闻言语气不善道:“你意思是,孤还得继续养着这个废物?”
秦双听见他们话,情绪激动,似乎想说些什,但下巴被卸,吐出只是串无意义语句。太子嫌难听,从路边随手扯大把不知名野草塞到他嘴里。
楚熹年道:“殿下可知,你若此时将他交出去,秦道炎只需将所有罪责尽数推到他身上,再上封请罪折子,圣上轻则斥骂,重则贬官,秦道炎依旧还有翻盘机会。”
太子道:“贬官还不够?只要他被贬,孤多是机会收拾他。”
楚熹年:“此人心胸狭隘,且朝中盘踞多年,根基深厚。更何况朝堂正值用人之际,他若贬官,兵部无人可用,最多三年他就会官复原职。”
大抵这句话在太子心里憋许久,以至于问出口时候掷地有声,想让人装作没听见都不行。
“你——”
谢镜渊闻言抬手,下意识就想打他,但那离家出走许久君臣之礼在这个又忽然跑回来,只能在半空中不甘攥紧拳头,恨恨放下。
时间只能听见风摇树枝声音。
楚熹年静等着谢镜渊回答,也许他心中也产生那些许好奇,想知晓原因。然而谢镜渊只是冷笑着吐出四个字:“胡说八道!”
他明明只是闲散公子,却好似对朝堂局势洞若观火。
太子更怀疑他是晋王派来细作,虽然楚熹年说话貌似有些道理。太子思考半天,找不出漏洞,状似不经意问道:“那你说该怎办?”
楚熹年不语,他背着谢镜渊继续往前走,城门已经远远出现在眼前。谢镜渊不知是怕被人看见这副模样觉得丢脸,还是旁,声音嘶哑道:“放下来……”
他依旧是虚弱,楚熹年能感觉到他四肢疲软,肌肉难以聚力。
“送佛送到西,”楚熹年说,“更何况已经快到。”
这个时候便显出带着面具好处来,他神情或慌或乱,或恼或怒,都让人看不真切。
太子从鼻子里哼声,不知是信还是没信。但他识趣不再追问,否则谢镜渊真会出手收拾他。
“……”
楚熹年总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为缓解二,他主动转移话题,声音平静道:“此人与秦道炎身上还有许多密辛,在证据确凿之前,最好不要贸贸然捅到圣上面前。”
对敌人最好处理办法就是击毙命。而九娘之死和封亲笔书信是不足以绊倒秦道炎。只有深挖出对方通敌卖国证据,才有可能连根拔起,现在还不是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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