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收到回复,他逐渐急躁:表现不好吗?你家人对印象怎样?是不是没带见面礼失礼数?但想想,临时买没有诚意,而且叔叔他们什没见过啊,不花点心思怎能讨他们喜欢。
后来大概是以为他在睡觉,才消停下来:宝贝,睡醒给回个消息。
柏繁直接打个视频电话过去。
胥晖正躺床上,听见铃声,也不管镜头拍摄是不是死亡角度就接:“睡醒?”
柏繁:“没睡,和爸聊会天。有这担忧吗?你不是对自己人格魅力很自信?”
梁溢脸上浮现出怀念神情:“你出生时候,小小只,软软糯糯,特别可爱,你会说第个词就是爸爸,你刚学会走路时候走不稳,摔跤也不哭,只是要抱。后来你慢慢长大,模样长开,懂事,在学校交新朋友,没有那黏人,可只要你在身边,心底就会感到很幸福。”
眼泪止不住地往外翻涌,柏繁用手背抹抹眼睛:“可是爸爸,如果你还在工作,你定会成为不起研究员,说不定抑制剂研发会因为你而有新突破。”
梁溢摸摸他脑袋:“热爱工作,可也是普通人,会觉得累,会因为写不出论文而焦头烂额,会因为要加班而心生不满。人不能太贪心,不过是做出选择。”
每个人来到这世上目不样,有些人想通过奋斗爬到事业顶端,获得尊严和荣誉,有些人信奉真爱至上,品尝情各种滋味,有些人只想认真地享受生活,哪怕只是平凡天。每个人有每个人选择,没有对错。
柏繁突然意识到他过去想法有些是偏激。他抱住梁溢,哽咽道:“谢谢你。”
胥晖小声:“被你家人认可很重要,自信和不安不冲突。”
柏繁想起他今天刚和胥予诚、元若阳见面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他学不来甜言蜜语,向来不会讨长辈开心,打完招呼后,甚至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好在他们坐下后,由元若阳很自然地打开话题。
柏繁给出颗定心丸:“家呢,其实最难搞定就是。父
柏焰开完会从书房出来,见他俩眼眶都是泛红,诧异道:“你们这是怎?”
没人回应他,柏繁像回到小时候,亲密地搂着梁溢脖颈,过好会才放手。
他陪着梁溢在客厅看两集电视剧,聊会娱乐圈八卦,后来梁溢有些犯困,他们才上楼休息。
柏繁回到卧室,去浴室里洗把脸,把眼角泪痕擦拭干净。他掏出手机,看到胥晖发连串消息过来。
刚开始,胥晖问:在做什?到家吗?今天表现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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