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晖都没问是谁:“你帮我接一下。”
柏繁犹豫了,等着电话被那头的人挂断,还没松口气,铃声又响了起来。
他还是接了。
“喂,胥晖吗?”对面是个声音温柔的男声。
柏繁说:“他在洗澡。”
胥晖想,是谁之前被做晕过去了。他敢想不敢说,柏繁脾气还挺大的。这段时间拍戏天天都是早起晚睡,胥晖的确有些累,但Alpha的自尊心让他不可能承认。
柏繁也不过是嘴硬,实际上已经软成了一摊泥,完事后准备去卫生间清理,仅仅走几步路都耗费了所有力气。
胥晖跟过去想帮他清理,“嘭”地一下,柏繁把门关了,胥晖吃了闭门羹,差点撞到鼻子。
胥晖心虚地摸了摸鼻梁。他是戴了避孕套的,只不过有一只在过程中破了。这不能算在他身上吧?
“你站在这儿干嘛?”柏繁清理完,打开门看到胥晖站在门口,回想自己刚才有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如果不是卫生间的门是实木的,柏繁简直怀疑胥晖是个试图偷窥的变态。
们的匹配度是百分百,柏繁腺体发烫,止不住地小声哼哼。他想骂胥晖小气,给信息素给得不够痛快,可张开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叫得真好听。”胥晖松开牙,满意地抚摸自己刚留下的牙印。
柏繁浑身都发软,他夹着腿,就像香甜的蛋糕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他还想要更多的信息素。
胥晖不客气地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宝贝,剩下的信息素要付费了。”
他的声音就在柏繁耳边,“宝贝”两字让柏繁左边身子彻底酥软,他大脑晕乎乎的,脸颊红透,还不忘在心里评价:轻佻!放荡!花花公子!
对面沉默了一会,说:“那等他洗完,让他给我回个电话,麻烦了。”
柏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洗澡”这句话是有些许暧昧的。他
胥晖觉得柏繁看他的眼神很微妙,他右手食指挑着一条内裤:“我要洗澡啊。”
“哦。”
柏繁侧过身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床上运动消耗了体力,他饿了,去冰箱翻了两块吐司。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他叼着吐司回到卧室,看到胥晖的手机屏幕亮着,来电人是“左池”。
“胥……老师。”柏繁,“你的电话。”
胥晖是故意的,他一只手钻进柏繁的睡衣下摆,顺着Omega的脊背游走,另一只手捏住柏繁的耳垂,轻轻地挠了挠。柏繁被刺激得弓起背,下意识地攀住胥晖的肩膀。
胥晖以为他要推开他,动作一滞,可柏繁接着把脸埋到他的颈窝,却没有表达抗拒。
真乖啊。
……
他们做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胥晖动作慢了下来,被柏繁质疑“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