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你怎还自物化上。
会做梦不止盛黎个,左池有时候也会梦见缱绻旖旎场景。在梦里,他和盛黎没有丝毫廉耻,可以从床上做到阳台,尺度大得左池不敢在白日回想,光是想想就会觉得燥热。
他们不是没有擦枪走火过,只是左池没有点头,盛黎不敢有进步动作,灰溜溜地跑进卫生间解决,出来后还要争取表现:“阿池,帮你吧。”
左池心安理得地享受Alpha服务,中途还回两条工作消息,惹得盛黎不满又没法抗议,只能更加卖力,非得让左池喘不过气才罢休。
盛黎偶尔会留下来过夜,从沙发床搬到卧室地板上。
能不知道,何必挖苦。”左烈眼里没有笑意,“你真决定再也不回左家?你舍得放弃左家财产?”
左池挑眼看他:“你父亲给打过电话,要想回早就回。不会和你抢什继承人位置,所以安心当你废物吧。”
左烈瞪大眼,像是想发火,却压抑住:“其实很嫉妒你,你从小在左家长大,受到优质教育,而呢?作为个私生子有什错?明明都是个父亲,你小时候过着少爷般生活,因为没有父亲被同学孤立、被身边人瞧不起。以为进左家就变,可并不是,他们仍然觉得没有眼界、没有能力,不配拥有今天切。”
左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没有眼界、没有能力不是事实吗?如果可以,也想把你认为少爷般生活让给你。”
左池转身想走,听见左烈又说:“……但是佩服你勇气,你怎能够做到潇洒地放弃巨额家产。”
左池给盛黎在地板上铺厚厚垫子,枕头和被子也买新。
但成向晚有次来他家做客,走进卧室参观,见床旁边还有块折叠起来垫子,诧异地问:“你养狗啦?”
“……”左池解释,“是盛黎有时候睡在那儿。”
成向晚知道考察期事,忍不住笑,给左池竖起大拇指:
“想离开却做不到。”
这句话说得很小声。他受左易控制和打压,精神度在崩溃边缘,过得还没有从前和亲生母亲两个人起生活快乐。他想走,却放不下左家后代名头。
左池回答:“你错,离开左家根本不需要勇气,因为不在乎。”
做腺体修复手术之后,左池每月都按时复查腺体,恢复情况和预计差不多,在天天地变好,在后面几次发情期,他用抑制剂后完全可以照常去公司上班。
盛黎记得他发情期,也知道发情期不定准时,会提前几天提醒左池,还会毛遂自荐:你可以用抑制剂,也可以考虑下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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