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滑落到腰际,让Omega露出大片的肌肤,他的皮肤很白,衬得上面的青和紫格外醒目。盛黎不是没有见过左池的身体,可在此刻,他不敢多看一眼。
左池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瓣:“我们……”
他想问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他知道这是一次意外,可
左池的确不在发情期,那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给左池下了药……或者,左池自己用了药。
这么短的时间内,谁会给左池下药?谁有本事给左池下药?盛黎很快排除了这种情况,他五指紧握捏成拳头,眼眸里浮上一层阴翳。
前一晚借着酒意向他告白,第二天早上就莫名发情,还给他打了电话。有时间给他打电话,为什么不打给Omega突发情况服务中心?
盛黎甚至怀疑,前一晚的左池没有醉,是装醉在试探他的反应。
他不想这么揣测,但找不到更合理的答案,越想越觉得触碰到了真相。
个人快要分裂。
一边想,他怎么就和左池睡了呢?事情全乱套了,他原本过着风平浪静的生活,不太积极地上班,其他时间和朋友喝酒聚会开praty,和新认识的Omega调调情……当左池答应了和他联姻的那天起,所有节奏都被打乱了。
他的朋友成了他的未婚夫,他的朋友好像喜欢他,他睡了他的朋友。
全乱了……
他闻着室内的黑加仑信息素,不禁回味起左池床上的模样。左池在床上没有了平时的那股正经,讲好听点儿是坦率,难听点儿是放/荡,身体很热,叫床声很好听,唇瓣吐露的话一句比一句勾人。
带着一身戾气走出浴室,盛黎刚好和坐起身的左池对上眼,他们谁也没有移开视线,但黑加仑信息素变得更甜,琥珀信息素却变得更有攻击性。
左池感受到Alpha信息素的压制,四肢酸痛无力,他不适地蹙眉,想要开口,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
他想起来自己意乱情迷时都说了些什么,他对着盛黎求/欢,叫盛黎老公,十分地不知羞耻。
他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虽然他做过类似的春梦,但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他想要的是和盛黎一步一步地来。
察觉到血液正朝着某处汇集,盛黎命令自己停止遐想。他觉得自己很无耻,竟然这样过分地对朋友想入非非。
朋友?他和左池还算朋友吗?
收拾好地上的罪证,盛黎进浴室冲了个澡,足足洗了半小时,才勉强冷静下来。
他开始思考一些其他东西,比如左池压根不在发情期为什么会发情?
Omega一旦完全进入发情期,会经历三天的情热,信息素水平高涨。虽然空气中的黑加仑信息素仍然浓郁,但明显没有继续往上增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