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走
，你们慢聊。”徐达黑着脸，快速收拾东西走。
许瑞溪不明所以，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曾经，有过
次机会，但是……被人抢。”徐达低低地笑出来。
许瑞溪满眼疑惑，正在这时，外面忽然阵吵闹，几个护士追着个中年妇女跑进来。
那妇女拎着个山寨包，穿着件碎花棉袄，脸上满是油光，头发挽成个髻，上面夹个不伦不类
蝴蝶发夹，这打扮，乍看还以为是舞狮队里女蚌壳精，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那女人远远看见许瑞溪和徐达，似乎是愣下。
非常鲜艳，从容接过，并没有多想：“你有姐姐？”
“嗯，从小爸妈关系就不好，是姐姐把手带大，但是后来……”徐达脸上闪过丝戾气，“后来她遇人不淑，那人是个混球，在外面吃喝嫖赌，喝醉酒就问姐要钱，姐不给他就打她。”
“你姐姐……”
“姐为给筹钱学钢琴，十五岁就辍学去酒吧驻唱，二十岁不到就嫁给那家酒吧老板，她明明那
漂亮……”徐达眼神变，“不会放过他，等有天出人头地，第件事就是弄死那个老板，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姐姐她就不用受苦。”
说到后来，徐达语气可以说是凶狠，许瑞溪还没见过友人露出这样激动面，不禁有些怔愣。
也是赶巧，因为许瑞溪刚好坐在背风口，肚子又藏在桌底下，整个人并不显眼。相比之下，徐达因为手上打石膏没法穿外套，肩上披着件厚厚羽绒服，胳膊又正在搁在胸口，乍看好像正捂着肚子似。
那妇女瞬间在两个人之间做出抉择，接着飞扑过来，把抱住徐达，扯开嗓子大吼起来：“小溪啊，儿……”
这嗓子，许瑞溪和徐达同时石化。
“你……你认错人！”徐达憋红脸才把那妇女推开，尴尬地站起来退后两步。
“认错人？”中年妇女懵。
“吃吧，姐做饭很好吃，很多不常见菜她都会做。”徐达又把木瓜雪蛤往前推推。
许瑞溪听完故事，却有些吃不下，把盅碗捧在手里左右摆弄：“那你打算怎做呢？”
说到这个，徐达脸色更沉，目光却愈发尖锐：“钱，需要大笔钱。像普通人样上个大学再出来找工作，实在太慢，等不，想走捷径，反正觉得也有这个资本，现在就是缺个机会。”
许瑞溪总觉得徐达太偏激，这样容易走歪路，但嘴上也没有反驳他，只说：“相信你，你弹琴真很好听。”
徐达似是意有所指地看眼许瑞溪：“你也这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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