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班他还管你?”
许瑞溪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支支吾吾半天,张宇星没那个耐心听他解释,直
许瑞溪扭过头,见文斓始终低着头,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盘算什么,那神情于他而言有些陌生。
下午,许瑞溪待在办公室里看了会儿书,快下班时,他接到了张宇星电话。
“中午说等你吃饭,你怎么没来?”
“对不起,我睡过了……”
“大中午的睡什么觉,晚上下班一起去喝酒啊。”
“原来如此……”邱露失笑,接着转身,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等人已经看不见,文斓这才敲了敲门,开门进去。
房间里,许瑞溪像只大粽子似的,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见文斓进来,警惕地往他身后瞄了一眼。
“吓成这样?”文斓走上前,把许瑞溪捞出来,“出来,别闷坏了。”
“她是谁啊……”许瑞溪把被子扯开。
来,“我走就是了。”
许瑞溪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隔着一道门,他却有种被人注视的感觉。
屋外有几秒钟的安静,过了一会儿,高跟鞋声朝这边踱了过来。
“我借你的洗手间补个妆。”
门就对着床,许瑞溪受了惊吓,忙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裸露的大腿。
许瑞溪下意识看了眼玻璃那边的文斓:“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中午喊你吃饭你也不来,晚上喝酒又不去,怎么,现在成总助了,约你吃个饭都不行了?”
“不是的……我……”
文斓抬头扫了他一眼。
许瑞溪:“那你等等,我得请示一下文总。”
“是谁都不用怕,”文斓把他弄乱的头发整理好,“我们证都领过了,你怕什么?”
许瑞溪这才反应过来:“哦……”
“好了,起来洗个脸吃饭吧,你不饿,孩子也该饿了。”文斓弯腰把掉在地上的抱枕拿起来放好。
许瑞溪背对着他换衣服,红着脸说:“下次我去椅子上睡吧。”
文斓走到门边,试了试门锁:“不用,放心,不会再有人进来的。”
门把手一阵松动,门却没有开,仿佛被人强行制止了。
邱露站在门前,盯着文斓横在门前的手腕,干笑了一声:“怎么?难不成里面有人?”
文斓没说话,办公室里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呼吸声,就在两个人沉默对峙时,一门之隔的卧室里,突兀地传出一声东西摔落的轻响。
这声音不大,屋外的两个人却听得格外清晰。
邱露僵硬地松开手,直直地看着文斓,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然而她失败了,文斓岿然不动地站着,半垂着眼,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沉默地挡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