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刚刚余伦说他
衣服不合身，跟你换
，你看你这个能不能穿，不能穿
再去找店家换。”
“这是网上订吧，来得及吗？”旁边有人问。
“应该……来得及吧……”
许瑞溪没说话，他忽然有点后悔答应去参加舞会，
想到花两百多块钱买这样件既不合身又不保暖衣服，他就阵心疼。
舒怡看出他低落，过来说：“你先试试看，姑姑是裁缝，找她给你改改。”
许瑞溪点头。
“真是，都毕业还来这
下……面还吃吗？”
“吃完吧。”
话是这说，可两个人看着从卫生间端出来电饭锅，发现都没食欲。
“还是洗碗吧。”
怀疑地扫向许瑞溪。
许瑞溪大窘，他不擅长说谎，因此声音极小：“泡面……”
“闻着不像。”
另名学生干部目光扫到卫生间门：“里面有人？”
夏奇在里面适时地冲下水，外面人嫌弃地移开视线，瞟向桌面。
也只有这个办法，许瑞溪说句“谢谢”，转去后面换衣服。
衣服果不其然大截，裤子倒是很合身，甚至将他臀腰都显出来，许瑞溪还没穿过这贴身衣服，时有些不适应。
“还可以嘛，肩膀大点儿，
接下来几天，许瑞溪直待在宿舍没出去。夏奇和张宇星走之后，寝室彻底空下来，他每天早上煮锅粥，配上酱菜能吃上天。倒不是他不想去食堂，说来说去还是想省钱，马上就要参加毕业舞会，他好歹得给自己换双像样鞋。
他鞋都是奶奶从雇主那里拿来旧球鞋，有几双鞋底还裂缝，虽然贫穷生活让许瑞溪早早地学会不去讲究面子，但基本礼仪他还是懂。
舞会开始前天，班长喊他去试衣服，他那时刚好在给个低年级学生补习功课，耽搁会儿，去时候，衣服已经先让别人挑完。
“这是吗？”许瑞溪拿着明显比自己肩膀大圈西装问。
这衣服，说是西装，不如说是舞台装，材质和面料都显得十分廉价，胸前还歪歪扭扭地别着朵小花，看样子简直像刚从司仪身上脱下来。
许瑞溪随着他目光看过去，心中震，夏奇走得急，忘把两人面碗捎上，他悄然挪步，靠在桌边，用身体挡住。
“你没吃晚饭啊？”
“嗯。”许瑞溪道，见两个人眼看着就要朝自己走过来，心中又惊又急。
就在这时候，隔壁忽然传出阵争吵声，像是有人发生争执，两名学生听见，快步出去。许瑞溪松口气，赶紧把门关上。
夏奇听见动静，探头出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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