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跟你谈谈。”周达非很自然道,“周立群,从前脾气不好,现在经些事,豁达不少。”
周立群:“”
“你应该也知道,想学样东西,什时候都不晚。”周达非说。
周立群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脑回路清奇,眼下却还是莫名其妙。
“所以,给你个建议。”周达非懂得照顾病人基本礼仪。他拿起床头柜上热水瓶,给周立群倒杯热水,“建议你在繁忙教学和科研事务之余,抽空学习下做人。”
迟宛也不意外,“你要回去工作?”
“嗯。”
“这边不缺人,”迟宛拍拍周达非肩,“放心去。”
周达非进病房时候,周立群刚吃完早餐。
他看见周达非,神色微动。
黄也没用。”
周达非见黔驴技穷,便也不再否认。他有些无奈,“行,承认。”
赵无眠嘟下嘴,“哼,就知道。”
“不过那张照片就别提。”周达非说。
“怎?”
“”
“先从同意跟妈离婚开始。”周达非把热水放到周立群手边。
周达非在门口站会儿,径直进屋在周立群床前坐下。
面前这个人是他父亲,是他从小到大梦魇,是他拼命逃离缘由。
如今,他老。
护工见周达非来,便退出去。
“你有事?”周立群大病未愈,说话中气不似以前足,却还是很威严。
周达非:“周立群就是被那张照片刺激到心脏病突发。”
“”
周立群恢复得还算快,没几天便脱离危险。
这天早上,周达非和往常样,跟迟宛起去医院。
“今天要去找周立群谈谈。”周达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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