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是吧,你好。”柳淳算不上多漂亮,但非常干练机敏。她指挥夏儒森去厨房做菜,自己拉着周达非在客厅里聊起天。
看着夏儒森在做菜,周达非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在这里干等着吃。
“老夏年到头也就这几天在家,”柳淳看出周达非坐立难安,“当然得让他做饭。”
“哦。”
单论性格,柳淳其实比夏儒森更适合做导演。她话多、自来熟,极擅长聊天,属于是能在天内跟全组100人混到脸熟神奇物种。
“怎说?”周达非心里有些许紧张。
“他说他跟不样。因为他知道定能在这里看见你,只要银云奖没有倒闭。”夏儒森笑着摇摇头,“真是只有裴延才能说出来这种话。”
“”
确实。
周达非不知为何有些赧然,“裴延喜欢满嘴跑火车,您不要跟他计较。”
这个春节,周达非大多时候还是个人窝在租来房子里,偶尔会趁周立群出门应酬空档回家看看妈妈。
在丁寅介绍下,周达非还去给夏儒森拜年。
以导演这项工作劳心费神程度,夏儒森确实是老,可还不至于力不从心。
但或许是累,或许是出于别原因。短期内他已经没有自己作品要上,倒是有几个监制项目。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夏儒森如今工作更像是在帮扶年轻导演。
这种人居然能跟夏儒森成对。
周达非觉得其荒谬程度不亚于互补情侣赵无眠和江则。
“在年轻时候,女性做导演是非常非常罕见事,很难压住人。”柳淳跟周达非聊起
夏儒森意味深长地看周达非眼,没有说话。
到中午,夏儒森妻子回来。她顺路买点菜,于是夏儒森留周达非在家里吃顿便饭。
周达非第次知道,原来夏儒森妻子也是导演出身。她叫柳淳,周达非依稀能想起自己在很多地方见过这个名字。
柳淳已经很多年没有自己拍过什作品,主要工作精力都放在教学和培育新人上,也会时常去各个电影节做评委。周达非高中时自学导演,也看过不少柳淳做免费公开课和学习资料。
今天上午,她就是去学生片场指导拍摄。
只是,他没有再强烈劝说周达非转投到自己门下。
而这或许与《左流》成功有关。
“银云奖那天,散场时候碰到裴延。”工作场合外夏儒森没有那威严,倒是有几分长辈和蔼,“他问早上在入口处跟你说什。”
周达非放下手上正热着茶杯,抬起头。
“说,告诉你希望有天也能在这里看见你。”夏儒森难得地笑下,“你猜裴延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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