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寅叹口气,“虽然男般都是刘珩,但夏导其实是更偏爱沉醉。沉醉是那种真正意义上天赋型演员,极其少见。”
“可是开拍前半个月,沉醉忽然说不演,还玩儿起失踪。”丁寅顿顿,犹疑好会儿才道,“之后没
丁寅苦笑道,“当时查出心脏问题,夏导开始完全不当回事儿,还是切如旧。”
“直到他熬夜通宵后突发心脏病被救护车拉进医院,才稍稍注意点儿。”
“不过这种注意,本质上是因为夏导意识到他身体状况会阻碍他拍戏。”丁寅神色认真些,“《春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夏导从医院回来那天,说这有可能是他最后部戏。”
“他说如果以后精力真跟不上,他宁愿不再拍戏也不肯砸招牌。”
周达非若有所思,“所以你又回去?”
第二天,周达非和丁寅约在星巴克,不用点单也能坐天地方。
丁寅去前台拿两杯白开水,开门见山道,“其实,拍《春栖》时候就有打算单干。”
这倒是周达非没有想到。
《春栖》筹备时间很长,算上前期准备可能得有好几年。
“然后呢?”周达非有些好奇。
“嗯,”丁寅点点头,“想宿。觉得还年轻,人生漫长,还有足够时间实现自己职业追求。”
“可《春栖》如果不参加,真会后悔辈子。”
“《春栖》男二开始定是不是沉醉?”过会儿,周达非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
丁寅显然很讶异,怔会儿。他似乎有些犹豫,片刻后道,“你怎看出来?”
“觉得《春栖》男二像是给沉醉准备。”周达非说,“可能这就是个影迷直觉吧。”
“当时也把想法跟夏导提过。能感觉到,夏导在理智上是很支持,只是在情感上——”丁寅微微思索着笑下,“夏导对班底里成员很有感情,特别是们这些从小在夏导手上入行人,都像他孩子样:、刘珩,还有沉醉。”
“可不管怎说,夏导最终没有阻止,还尽可能地给提供帮助。”丁寅说,“只是在《春栖》开拍前不久,他突然查出来心脏有点问题。”
“这种慢性病要求患者静养、不能劳累、心平气和,等等等等。”丁寅抿口白水,“但很显然,《春栖》开拍在即,夏导不可能听医嘱,们甚至都没怎劝他,因为这肯定是白费功夫。”
周达非想起几次与夏儒森碰面,夏儒森都神态威严,嘴唇却始终没什血色;他年纪还没有特别大,想来是常年殚精竭虑才落下病根。
周达非:“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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