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达非在街边找个不挡道儿地方站定,皱着眉想想,“你不是直跟着夏导干活儿吗?”
丁寅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那你如果跟着裴延不也可以平步青云吗?”
“”
“你想摆脱裴延控制,也想撕掉夏导标签。”丁寅说,“如果们起搞个小成本电影,应该会很酷。”——
换个新头像!是同学昨天帮画老裴和肥肥!尽管下周们都有不止个Midterm(。但这也不能
“对有意见?”
“”
靠。
周达非迅速扫眼手机屏幕:丁寅。
难怪嗓音有点耳熟。
周达非不太相信闫尤来找自己与裴延毫无关系。但这本身不能说明什。
或许裴延只是想知道周达非现在过得好不好,就像学生时代暗恋个人会心虚地请朋友去帮忙打探样。
周达非决定,只要裴延手没有伸过来,他就当没看见。
前方是个纷繁复杂红绿灯口,目前正是绿灯。周达非隔着老远目测眼,知道这个绿灯肯定是过不去。
他索性也就不赶,放慢脚步,红灯亮起瞬间他离路口还有三米。
达非想想,没有再问闫尤。
“你今天来找,是你自己要来,还是你表哥让你来?”临别前,周达非问。
“自己来。”闫尤绞绞手指。
周达非不是很相信闫尤说话,却也没再追问。
“那你说要去学动物保护”
“没有,”周达非立刻切换成正常模式,“刚刚在过马路,人太多风太大马路太拥挤。”
“”
“哦。”
“你给打电话有什事儿吗?”周达非这次语气客气许多。
“听说你最近在揽活儿干,你打算做自己项目吗?”丁寅问,“接下来年也没有安排,合适话们可以合作:制片你导演。”
而手机再次响起。
这次周达非心里钝钝地沉下去
裴延或许是刚听完闫尤汇报,裴延仍然没有放弃干涉自己。
绿灯亮,周达非过马路时不习惯看手机。他把手机举到耳边直接接通,语气像日落后初春样,压抑着尚未褪尽寒意,“喂。干嘛。”
“嗯?”电话那头却是个比裴延年轻得多男生,他显然头雾水,“周达非你怎?怎说话阴阳怪气。”
“这个是真!”闫尤瞬间扬起小脸。
“”
“不知道今年秋季入学还来不来得及,”闫尤认真道,“不行就明年。”
跟闫尤告别后,周达非独自走回自己出租屋。
这里离他居住地方只有两条街,傍晚华灯未上,下午明媚太阳也不见,乌蒙蒙云重新笼罩着城市上空,有种末日废土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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