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时分,剧场里暖得不可思议。舞台上高纬度风雪再度漫起,瞬间抓回人们神识。
裴延忽然想,他要亲手把纪念品送给周达非。
周达非可能喜欢,可能不喜欢,也可能完全无所谓。
但裴延太想看见周达非活生生反应,他如今回想起周达非初见时对他又打又骂都觉得分外可爱。
裴延想让周达非知道这些都是他送。
“这些纪念品,可以留个地址你们帮忙寄过去吗?”付款时,裴延问,“出运费。”
“们有线上售卖,商品和线下样,只是要补12元运费。”工作人员指指旁海报上二维码,“登陆官网或者公众号就可以下单。”
从现场买回去和线上下单,感觉到底还是不太样。
裴延有些犹豫,片刻后又道,“那算吧,帮把这些装起来就好。”
裴延拎着纪念品袋子重新进剧场。离下半场开始还有几分钟,裴延随手翻翻刚买场刊。
伤情绪里——般俗称,上头。
裴延都分不清这种情绪有几分源于自己经历、几分源于话剧感染,总归它们是杂糅在起。
中场休息时候,裴延已经明白,周达非今晚不会来。他让人查下,很快就知道周达非今天在外地拍戏。
更确切地说,周达非已经半个多月不在上海。他可能甚至都没有收到那张票。
裴延这刻有点难言后悔。他直在匪夷所思地避免跟周达非直接接触,所以他不声不响地寄票,偷偷期盼周达非会福至心灵地出现。
“这不算逾矩,”在下半场开头刻意呈现冗长无聊乡村聚会中,裴延望着舞台中央向奥涅金表白被拒后心碎塔季扬娜,心里想,“周达非说过,有机会时候可以去见他。”
“不想在提起奥涅金时,周达非第个想到人是把名字写在票上赵无眠。”——
今日之喜大普奔:发现下周要考
“您好”
裴延好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在跟自己说话。他抬起头,发现是个年轻女生。
“请问,您是演员吗?”女生问。
裴延有些奇怪,“不是。”
大厅里灯光再次暗下,裴延把场刊收好,放回袋子里。
可现实中不可控因素甚多。周达非那喜欢奥涅金,却生生错过两次。
第次是因为裴延,第二次裴延觉得自己也是有责任。
早知道话,至少得告诉周达非、确保他收到那张票——哪怕是让闫尤去说。
中场休息有20分钟,剧场里吵吵闹闹。
裴延起身,去外面大厅转圈。卖纪念品和周边摊位还在,裴延不知道周达非会喜欢什,于是把每样都买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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