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工作人员吞下口水,“他刚刚买大堆烧烤和奶茶,说要请大家吃。”
“”
闫尤说起来是裴延表弟,跟裴延同辈分,实际上年纪还很小。
周达非往里走几步,发现拍摄场地旁蹲着个穿连帽卫衣年轻男孩。他手拿杯奶茶,另只手举着根烤串,同时还口齿不清地热情招呼大家自己吃。
周达非揉下眉心。他昨天为那份“教学大纲”晚上喝800毫升咖啡,熬到凌晨三点半才睡,眼下总觉得太阳穴跳着疼。
“哪个'yan'啊?”周达非有些好奇,“严格严吗。”
裴延故意道,“阎王阎。”
“”
裴延说闫尤三天后到,结果才过天,周达非就接到电话说闫尤已经到。
不仅如此,他还自己拖个大行李箱蹲在片场门口,看起来鬼鬼祟祟,差点被最近防范过度保安小哥当成狗仔抓起来。
本来就短,之前拍戏份也不算多,最终裴延划周时间让各部门协商解决切,周后重新开始拍摄。
这周中要解决事宜很多。之前拍镜头能用就留着,不能用要重新安排进通告单补拍,连带着剧组从演员到幕后各个部门都忙得人仰马翻。
与此同时,周达非还要研究怎教裴延废物表弟。
这货是彻头彻尾空降进来,别说排练,估计之前连剧本都没看过。周达非对他抱不任何指望,只能把重担全压在自己身上,苦大仇深地手把手给他教出来。
裴延说他表弟三天后到,于是周达非打算利用这三天出个细致教学指导计划,确保你是个人就能演出来。
他走到闫尤旁边,咳声。
闫尤正蹲
周达非:“”
裴延忙得很,没功夫亲自去接待他这个表弟。周达非收到消息时正在家钻研那份“教学大纲”,他回想下自己被冤枉成狗仔抓起来无语往事,麻溜裹件厚外套就出门。
这几天虽然不正式拍戏,但各个部门都有活儿要干,片场直是有人。
闫尤这种大少爷刚来就遭遇这种不愉快,周达非原以为场面会很僵,结果他到剧组时发现这里其乐融融气氛祥和,空气中弥漫着股刺激味蕾气味儿,比往日还多几分温馨。
“这是在干嘛?”周达非随手抓个工作人员,“闫尤呢?”
“你表弟叫什?”周达非问。
裴延:“闫尤。”
“闫尤”周达非刚想问是哪两个字,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你妈妈姓闫?”
“对。”裴延笑下,明白周达非想问,“很多缺乏创意父母都喜欢这给孩子起名字,显得多恩爱似。”
“但实际上只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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