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达非注意力始终集中在自己工作上,没会儿便进入状态。裴延今夜却罕见地有些心猿意马。他在键盘上随意敲两下,问周达非,“你要不要喝点儿香槟。”
“喝酒容易困。”周达非头也不抬。
“哦,不过今晚喝茶。”裴延想想,“你要喝咖啡吗。”
“”
“不用,这个点儿对来说还不算熬夜。”周达非说,“以前上大学时候,们院最不缺就是卷王之王和熬夜冠军。”
“”
“距第三次围读不是还有阵子吗,”裴延看着疲惫却坚定周达非,有种微妙不满,“有什事明天再做也来得及。”
“还没有困到完全睁不开眼状态——甚至并不困,”周达非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个长长懒腰,“那今天安排事就要做完。”
“你可以先去睡。”周达非又补充句。
裴延撇下嘴,这才不情不愿道,“也还要工作。”
入夜后湖畔风渐渐冷,吹进厅里凉意陡生。
“你把闸推上去,不然冰箱里冻着东西都要坏。”结束后周达非神志依旧清醒。他已经适应这里光线,摸黑从地上捡起自己衣服,穿上后随意扣两三粒扣子。
裴延从身后松松抱住周达非腰,凑在他耳畔亲下,“你怎知道是把闸拉下来。”
周达非:“以你物理水平,觉得也想不到别办法。”
“”
“即使不是期末,夜晚通宵自习室里都不会特别空。”
裴延很少听周达非提起大学生活,有些怀疑,“你学金融有那认真吗?”
“当然不,”周达非嗤笑声,“都是做自己事,绝不浪费时间多看个字书。”
“”
“听人说,你还是事必躬亲,什都要自己管。”裴延边做自己手上事,边跟周达非有搭没搭地聊着,“其实这也
“”
“”
“”
洗完澡后,周达非把自己电脑抱进裴延书房,裴延还强行替周达非拿套枕头被子。
晚上十点,连湖水都好像睡。周达非盘腿坐在书房地板上,裴延则靠在另边,也打开自己电脑。
裴延在黑暗中翻个白眼,熟门熟路地从个小而窄偏柜里推上电闸。
伴随着空调冰箱等干电器通电时自动发出开机声,这间旖旎缱绻之气尚未散去客厅重新亮起来,把见得见不得光人事物乃至情感都照得清二楚。
裴延正朝着沙发上周达非方向,灯亮瞬间本能地挪开视线,片刻后才又状若无事地看回去。
“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裴延说。
周达非打个哈欠,“待会儿还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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