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不管在什么地方？”
“嗯。”
夏栖鲸似乎略略放心，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好。”
“夏栖鲸。”
时屿还是不肯让步：“你知道他现在离不了我的。”
医生有些无奈：“那你总不能一辈子守着他吧。”
时屿想说为什么不可以，刚要开口，一直安静坐着的夏栖鲸忽然道：“你先出去吧，我没事的。”
“……”
时屿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么。”
“打的回来的。”夏止桑紧张地看着夏栖鲸，一改往日的骄矜，甚至都顾不上怼时屿了。
夏母拉着夏栖鲸，夏栖鲸微微抵抗地缩了一下，不过不像刚才那样抵触了。
僵持片刻，跟着夏母进去了。
几人都松了口气。
临出门前，时屿突然叫他。
“嗯？”
“我喜欢你，你只要知道这点就好了，”他看着他，道，“如果有一天，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喜欢你了，我也会是那最后一个喜欢你的人。”
可能是欣慰，可能是失落。
夏栖鲸可能也意识到了他微妙的情绪变化，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他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些，小声道：“要是我，大声喊你的话，你一定要进来。”
时屿心下一松，笑起来：“好。”
“不管什么时候叫你，你都一定会出现吗。”
心理医生和夏母说了几句，转过头来，对叶望和时屿道：“我们要谈一会儿，你们最好回避一下。”
时屿立刻道：“不行，我答应他会陪着他的。”
他怕夏栖鲸离了他又要哭。
“你们在门外就行，主要是你们在场的话，怕有些话不好说出来，”医生道，“已经基本可以确定，病人的心病和这位叶先生关系不是很大。”
叶望松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