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确实很好混。
教授是个艺术气息浓郁中年卷发女老师,相当随和不羁,也不在意学生到底有没有在听,反正课照讲,爱听不听。
每次上课就是选个西方音乐家为主题,然后围绕作品展开,课程内容就是音乐家生平和作品欣赏,偶尔夹杂些音乐流派知识体系梳理。
夏栖鲸到教室时候正是饭点,教室里还没多少人,于是两人喜滋滋地挑个后排座位坐。
林与千照例在课前疯狂补充蒟蒻果冻和魔芋爽,主要嘴巴馋又怕发胖,于是甜挑蒟蒻果冻,辣挑魔芋爽,据说这两样是热量最低零食。
夏栖鲸:“……”
时屿:“要不……”
夏栖鲸恼羞成怒:“说不痛!你怎啰里啰嗦跟老奶奶样,烦死!”
说完就气冲冲打开门,跑出去。
时屿哑然失笑。
时屿没有听他,而是立刻从后面抱住他,软声哄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不好,你有没有哪里痛,或者哪里受伤。”
边说,边用两只大手把住他腰部,温柔地按摩,从前到后,从浅到深。
夏栖鲸原本是极其想让他滚。
但是时屿按摩技术太好,手掌握住腰部,大拇指画圈,由轻而重,张弛有度。
他被按得很舒服,竟然没舍得喊停。
仿佛隔间里两个人真在紧紧相贴,耳鬓厮磨。
大概持续三分钟。
隔间外响起有些凌乱脚步声,由内往外,慢慢变小,随后消失在洗手间外。
那人离开。
时屿停下来,放开夏栖鲸。
夏栖鲸在旁边有搭没搭地看微信消息,左手下意识揉着腰。
林与千注意到:“老夏,你受伤?”
“啊?”夏栖鲸扭头看眼
看着夏栖鲸背影,摇摇头,有点无可奈何样子。
片刻后,自言自语道:
“反正以后,有你疼时候。”
下午三四两节课是通识课。
这学期夏栖鲸选是西方音乐鉴赏,选时候琢磨着就是听听歌看看音乐剧,应该很好混学分。
直到时屿把上上下下按摩完,小声问他“肚子痛不痛”,他才回过神来。
“不痛。”他绷着脸道。
“不可能吧,”时屿看着他,“都感觉被布料摩擦得有点刺痛哎,你点感觉都没有?”
夏栖鲸:“没有。”
时屿:“真?可是刚才屁股后面还有门板呢,不硌得慌啊。”
夏栖鲸却突然转过身,把脸冲着门板,不说话。
时屿有些慌,伸出手:“对不起……”
“滚开,”夏栖鲸哑着嗓子道,“别碰。”
他身体在微微颤抖。
衣服被蹂躏过,凌乱发皱,整个人软得像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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