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鲸无法可想,几乎是发泄般地,失控地扬起头。
下秒,身后alpha狠狠地咬上去。
夏栖鲸没法回答他,因为全身都在颤抖。
“要像刚才那样吗,还是……做些别比较好?”
时屿自言自语着,礼貌而规整地,将他后衣领折下来。
光洁背脊露出来,右肩上腺体红肿着哭泣,惹人怜爱。
“抱歉,好像是,太迟钝。”
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开口乞求爱抚,个字都不可能,杀他也不可能。
能做出最大让步,就是沉默着容忍腺体放纵和追逐。
时屿似乎也意识到有些异样,思索片刻,试探地,重又把手心贴在他后颈上。
夏栖鲸几乎是瞬间靠上去。
乖巧,柔软。
力,像是具有某种成瘾性,体验过被抚弄战栗,就像是初尝禁果,再也没办法回头。
他没办法,说出拒绝话来。
夏栖鲸心里有点清楚,大概是腺体已经开始有点受影响。
Omega多次被同个alpha亲昵爱抚,不受到影响是不可能,何况上次还是唇舌之亲,离标记只差临门脚距离。
他心里隐隐有些恐慌,但也明白这时候喊停是根本不可能事情。
时屿低声道,手指摸上去,抚抚。
“总算知道,上次可能做什……是不是像现在这样?有种亲吻冲动,甚至想狠狠攻击……上次是不是很凶?难怪你后来总是躲着。”
话是这说,甚至还带着点惭愧和不好意思。
下秒,时屿将嘴唇贴上去,在距离皮肤厘米地方,悬悬停立。
“为等你清醒过来时候不恨,能不能,申请个许可?”时屿礼貌地问道,“可以话,你就点下头?”
眼睛湿漉漉带着水气。
……像只幼小黏人猫咪。
可再进步,却也没有。时屿俯下身,在他耳旁叹息道:“小夏老师……说好,帮治疗信息素呢,怎恢复正常,你反而病?”
夏栖鲸闭着眼睛,在信息素缠绕下,脸颊迅速发烫,句话都说不出来。
时屿喃喃道:“抱歉,传染给你……要怎办呢。”
腺体记忆是不可消除,也不可能强行终止。
合同也导致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和时屿刀两断,强行戒断,从此两人各走各路,不再交集。
夏栖鲸仰起头颅,颈线优雅修长,皮肤白皙,后背紧紧地贴上沙发扶手。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再不肯多漏出个声音,句话来。
这是他最后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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