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鲸乖乖接过时屿塞给他的睡衣。
晕晕乎乎地进了卧室,等到脱衣服的时候,才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就洗澡换睡衣了,怎么就顺理成章等会儿去对方卧室了。
时屿说得太过自然,好像很自然地就应该一切都这样安排。
被安排的人事后才能察觉出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不对劲。
像是民国时清纯柔媚的美人画像,半遮半露,勾得人口干舌燥。
时屿无声地笑了一下。
话出口时,说的却是:“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
夏栖鲸:“?”
时屿温柔地帮他拉上衣领:“我妈妈有时会来看我们,我怕客厅信息素气味太浓郁的话……可能会有误会。”
温顺地趴伏在沙发上。
沙发是他买的,米色的棉质沙发,铺着柔软的羊毛毯。
夏栖鲸这样趴在他的东西上面,就像是心甘情愿等待他的征服。
似乎随便他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时屿早就发现了,夏栖鲸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要是跟他来硬的,用合同逼他去做什么,他一定会把你呛个半死,然后专门跟你对着干;
夏栖鲸懊丧地把衣服扔进洗衣篓里。
他又有种,自己掉进坑里的感觉了。
夏栖鲸明白过来,脸色微微有些烫。
时屿这话说得,莫名有种在长辈眼底下偷情的感觉。
即便本来没什么,也好像有什么了。
夏栖鲸略微尴尬地拢好衣领:“那……”
时屿摸摸他的头:“等会儿去我卧室吧,你先去洗个澡,今天一天肯定也累了,洗个澡放松下。”
你要是摆低姿态,可怜巴巴地请求,他反而一定会心软。
心软到把自己扒光了送上门,还要温温柔柔地问你这样行不行,还有没有什么需求。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骗的小笨蛋。
领子其实挺大了,可以完全将蛰伏的腺体,bao露出来,粉红色的,略微红肿,带着淡淡的湿润。
连带着后颈下方白皙光滑的背部,一并,bao露在柔和泛黄的吊灯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