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普通同事就是上下班点头之交,亲密点朋友可以分享食物和勾肩搭背,再亲密点,像家
对于那些校内闻名学霸校草,向是无所谓态度,不主动接近也不排斥,觉得跟自己没什关系。
因此他从来没有接触过时屿这样人。
不熟时候,觉得就是成绩挺好、长得挺帅男,高岭之花,不好接近。
稍微熟点,觉得好像也没那高冷,挺好接近。
再接近点,清高冷淡男神突然亮出獠牙,不仅不是温润如玉翩翩少爷,简直可以说得上阴险狡诈,肚子坏水。
夏栖鲸眼神中泛起迷茫,是学渣听不懂课也看不懂板书时特有那种茫然。
“俗称也叫墨蚊,”时屿善解人意道,“天气热时候会跑出来吸血,下次记得出门前喷点花露水。”
夏栖鲸这下终于听懂,乖乖点点头。
点完头才反应过来两人本来还在吵架,怎就突然变成对辅导授课局面。
隐隐约约有种自己被耍感觉。
时屿今天早上就发现,夏栖鲸脖颈以上,最敏感部位是耳垂。
刚起床时身体溢出淡淡信息素,体温比般人高些,皮肤依然是白净,只有耳垂泛着淡淡粉红色。
情绪激烈时候,耳垂也是最先滚烫泛红,仿佛用樱桃汁洇层薄薄软烟罗。
让人很想……揉下。
看看是不是真会溢出玫粉色汁水来。
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夏栖鲸人懒,不爱琢磨事,不爱细想。
但是仅仅凭着omega直觉,他也隐约感到不对劲。
时屿每次靠近,距离都在逐步缩短,步步挑战他安全距离底线。
般人社交距离,会设置个大体程度框架,来确保自己安全和舒适空间。
夏栖鲸今天吃亏已经够多,不想再掉进坑里,于是说声“去吃饭”,就急急忙忙往食堂跑去。
跑远时候,耳垂依旧是红红。
也不知道是体质如此,还是被揉。
抑或真是被蚊子咬。
夏栖鲸活这二十多年,接触到绝大部分都是智商相等同龄人。
这想着,就这做。
理所当然地收获夏栖鲸受惊般瞬间闪躲,和不知所措瞪视枚。
时屿承认自己不是什正人君子,但夏栖鲸这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调戏良家妇女地痞流氓样,于是解释道:“你耳朵上……有虫子。”
夏栖鲸明显不信:“没感觉到。”
“很小,人体不太察觉得到,”他补充道,“是蠛蠓,有颚亚门有翅亚纲双翅目,体长只有几毫米,这个季节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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