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个商人,最擅长趁虚而入。
贺炀握住青年只手按在头顶,继续哄着:“换个称呼。”
许承宴也来脾气,不管贺炀怎弄,就是不喊。
床铺晃动声变得剧烈起来。
许久,动静声停下来。
许承宴:“怎?”
“别喝。”贺炀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来,把人抱回卧室。
*
贺炀亲自证明三十多岁男人不老,体力和精力也正好。
房间里,断断续续喘息声传来。
贺炀点头,指尖摸到青年后腰处来回摩挲着,说道:“等下回房间,留点痕迹。”
许承宴停下喝粥动作,侧过头,对上贺炀视线。
两人之间实在是太熟悉,只要个对视,就明白对方想法。
“回房间”“留点痕迹”什,都是上床暗示。
许承宴只好道:“昨天不是才做过吗?”
才放下勺子,朝贺炀望去,皱眉道:“你留痕迹?”
“点小意外。”贺炀有些不自然轻咳声。
昨天“惩罚”时候,他时没控制住,在脖子上留吻痕。
许承宴眉头紧皱,想说些什。
可最终,就只是轻叹声:“算。”
贺炀换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掌心摸到后背,帮忙平复呼吸。
许承宴还沉浸在刚刚情事中没缓和过来,本能般贴在贺炀脸边蹭着。
贺炀回应个吻,又稍稍起身,想把人抱到浴室清理。
“贺炀……”许承宴被压到床上,指尖将身下床单揪乱,已经说不出句完整话,就只能断断续续喊着贺炀名字。
又因为情动,许承宴声音还有些沙哑。
贺炀听着耳边声音,伏下身子,贴在青年耳边,缓缓道:“是不是该换个称呼?”
许承宴被气笑,抱住贺炀肩膀,故意在肩膀上咬口,闷声道:“你这是趁火打劫……”
“对。”贺炀大方承认。
“那是昨天。”
可许承宴没那多精力,昨晚才被贺炀折腾得很晚,现在才刚醒没多久,都没什心思,只好道:“都三十多岁,节制点。”
“宴宴。”贺炀皱眉,听不得年龄这个话题,“你也快三十。”
“还没到,你已经到。”许承宴慢悠悠,调侃道:“三十是个年龄坎,肾虚怎办?”
贺炀不说话,就只是拦住青年喝粥动作,将勺子放到旁。
许承宴低头,轻声道:“下次别留在脖子,会被看到。”
贺炀注视着青年侧脸,问:“看不到地方呢?”
说着,贺炀只手落在青年后背,隔着层衣服布料,顺着脊背慢慢往下摸去。
“后背可以留吗?”
“随你。”许承宴继续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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