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也低头埋在青年颈间，呼吸粗沉。
"宴宴。"贺炀贴在青年颈窝处蹭着，低声道："可以接吻吗？"
许承宴
时没听清，"嗯？"
"可以接吻吗？"贺炀又重复
遍，伸手指腹贴在青年唇上轻轻蹭蹭。
指腹上传来
，是柔软触感。
贺炀躺在旁，伸手过来，将小刺猬抱在怀里。
"贺炀。"许承宴推推男人肩膀，忍不住道："你怎
还上来？"
"陪你。"贺炀搭在青年后腰处，又凑近些，在青年脸边亲亲。
许承宴闭上眼，被亲得脸上有些痒，睫毛轻颤。
细碎亲吻不断落在脸上，又落在嘴角边。
房间里大灯也被关掉，就只留下床头柜上盏暖黄色小台灯。
贺炀来到床边，隔着被子在青年身上拍着，"先睡会儿。"
许承宴迷糊应声，闭上眼。
病房里很安静，只剩下两个人微弱呼吸声。
不过就算是闭着眼，许承宴也还是能感觉到床边视线。
"对不起。"贺炀再次道歉，掌心搭在青年脑袋上揉着，慢慢安抚。
小刺猬情绪缓和些，安安静静靠在贺炀胸膛前，没有之前那防备。
贺炀低头靠近，看到小刺猬哭得连眼睛都肿。
"是
对你不好。"贺炀稍稍抬手，指尖也贴在青年眼角处，小心翼翼碰碰。
那五年事情，都是他错。
许承宴还睁着眼，望着眼前男人，似乎是在思索着什。
贺炀望着那双桃花眼，声音沙哑："可以吗？"
许承宴还是没有给出回答。
而贺炀也靠近
两人之间距离很近，男人呼出热气就落在自己脸上，许承宴微微低着头，时有些不适应，习惯性弓着身子，想要蜷缩成团。
不过贺炀还紧紧抱着小刺猬，不给小刺猬藏起来机会。
贺炀继续在青年脸边亲吻，不知不觉摸到青年只手紧紧握住，十指紧扣。
时间，房间里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许承宴脸上有些红红，胸膛微微起伏着。
贺炀存在感实在是太强，没办法忽视，根本睡不着。
许承宴稍稍低下头，大半张脸都藏在被子里，"别盯着。"
"好。"贺炀移开视线，起身。
紧接着，贺炀脱下外套，稍稍将被子掀开些。
许承宴也听到床边窸窸窣窣动静声，发现是贺炀到床上来。
等他发现时候，都已经迟。
贺炀继续抱会儿，这才松开手。
许承宴也躺回床上，钻进被子里，安安静静。
可能是因为刚刚哭过场，发泄精力，许承宴突然有些犯困，昏昏欲睡。
贺炀也起身，关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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