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打开抽屉，果不其然，就看到里面放着
包姜糖。
秦舟拿出那包姜糖，递给奶奶。
老人没有接过，就只是握住秦舟手腕，说道："小舟吃糖……"
"嗯。"秦舟应
声，继续守在旁边。
老人又念叨会吃糖，就有些困，躺在床上又睡过去。
奶奶已经睡过去，旁边
收音机里还在放着戏曲。
秦舟拿过收音机，将音量调小点。
而就在秦舟将收音机放回原处时，突然注意到床上老人已经醒过来。
秦舟靠过去，"奶奶。"
只不过老人意识还不是很清醒，手伸在半空中摸索着，用力抓住秦舟手臂，喊声："小舟……"
经纪人确实把安排表发过来，可是他短时间内都没有工作，最近次商演是在三个月后。
"郑哥，
现在是空期，要等三个月。"秦舟皱眉，"郑哥，最近可以接活吗？什
都能接。"
"没。"
秦舟沉默会，又问道："郑哥，上次录那个试镜视频，有结果吗？"
"还没发，有时间给你发过去。"经纪人有些漫不经心。
不过新歌首发前，秦舟接到医院电话，奶奶病情恶化。
秦舟赶到医院，连忙找到医生。
医生："病人情况已经恶化，需要尽快做手术。"
秦舟听着医生话，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手术费和后续治疗费加起来，起码要几十万。
之后几天，秦舟直在医院里照顾奶奶，连手机都很少看。
直到某天晚上，秦舟接到苏棠电话。
"舟舟！你火诶！"
"什火？"秦舟还有些茫然。
"你没看微博吗？你上热搜啊！"苏棠
秦舟握住老人手，应道："奶奶，在这里。"
老人紧紧抓着那只手，念叨着："吃糖……"
老人又探着身子，还想去抽屉里拿姜糖给秦舟。
秦舟连忙扶着老人，说道："奶奶先休息，要什东西去拿。"
"糖……吃糖……"老人直盯着抽屉方向。
秦舟皱皱眉，提醒道："郑哥，这个视频已经拖很久。"
"就个试镜视频，又不是投就能过。"经纪人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匆忙道："还有事，下次再说。"
经纪人直接挂电话。
秦舟个人在外面坐很久，最终还是起身回到医院里。
秦舟来到病房，趴在病床边，守着奶奶。
可是他没那多钱。
秦舟个人来到医院外面，坐在休息椅上，拿出手机，打给经纪人。
秦舟问："郑哥，最近有什活动吗？"
"不是把安排表都发给你吗？"郑哥态度很随意。
秦舟揉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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