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点点头,松开手,让容浅得以起身走进卫生间。
在容浅洗澡时间里,严律清找出他放在行李箱东西堆在卧室床头柜上。
容浅洗澡时候没有拿换洗衣服进去,他想着会儿反正都是要脱,洗完擦干就光着走出来。
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而他全身上下最有肉地方就在臀.部,挺翘弧度像半边圆润桃子,往下是修长双腿,往上是窄细腰眼。
严律清和他做那档子事时候最喜欢掐着他腰,逼得容浅眼泛热泪,眼尾通红,连甜.腻呻吟都是破碎。
多少如果都比不过当下他们已经如此相爱,那他还有什不满?
他那爱容浅,看着清清冷冷个人,会为他吃醋嫉妒伤心,变得鲜活动人,这本身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不可思议,也感到前所未有满足。
正因他越来越清楚自己在容浅心目中分量,才让当下如此弥足珍贵,没有遗憾。
严律清希望容浅也可以这样想,因为毫无疑问,容浅在他心里是要藏进浓雾明月,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世上只有自己能看见。如果不可以,那他希望他能厮守明月。
情至深处是患得患失,情至深处也是难舍难分,严律清思绪就这绕圈已经情动不已,喟叹声牵起容浅手腕,往他白皙手背上落下吻。
他人性里所有恶劣面都在和容浅情.事中,bao露无遗,而他对此表现得很坦荡,并且坚决不改,下次还能更恶劣。
见容浅湿着发,带着身湿漉漉水汽就这赤条条地走出来,严律清目光放肆地游走于他瓷白身体,眼神幽深晦暗,像在酝酿起能将月亮都卷进海沟海流。
在这种直白目光下,就是容浅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他低垂着眉站在原地,什都没穿也不觉得冷,反而感觉有股热意正在由内往外地散发,烫得好像身上水汽都要被蒸发般。
他站在那儿无声地渴.望严律清,满心以为严律清会连澡都不想洗就这走过来碰他,他不会嫌弃他还没洗澡,他连他汗水都知道是什味道,哪里会嫌弃他还没洗澡。
但严律清没有回应他无声渴.求,他只是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西装和衬衣,从容浅身边走过时,俯身凑到他散发着沐浴露香气脖颈,轻轻闻闻,看见容浅身体因为自己呼吸和靠近细细发抖,笑笑直起腰
容浅眼神安静地看着他嘴唇贴在自己手背上,轻声问句,“做吗?”
严律清还在细密地亲吻他手背和手指,头也不抬地问:“今天累吗?”
“有点,但想。”
“起洗还是分开洗?”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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