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谌清眉头微扬,“什么叫他不是你哥了?”
“字面意思,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我爸妈也不认他了。”
“为什么?”
容皓不肯说了,低着头脚步匆匆地离开。
严谌清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眼还躺在月亮门里面一时间起不来的人,对助理道:“给剧组的人说一声,让他们尽快清理无关人员。”
石板地面上,竟是把脸上的眼镜都摔出去了,他坐在地上嘶吼了一声,狼狈地爬起来捡眼镜,冲着转身要走的男生破口大骂,“你哥容浅就是个被男人睡的烂/货!婊/子!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干净!你们一家子都是腤/臜东西!恶心!”
严谌清站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冷着脸听,心里还在想这两个人说的容浅会不会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还是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正当他思索之际,月亮门里忽然响起了惨叫,还有拳头到肉的声音。
严谌清皱眉抬眼就看见穿戏服的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骑到男人身上捏拳殴打他,一边打还一边骂,“狗东西你还敢骂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骂容浅了?!要骂也是我骂!你算什么东西?!再不干不净我撕了你嘴你信不信?!”
男生压着地上的人打了四五下,揍得自己气喘吁吁了才直起身,又气不过地给躺在地上的人一脚,这才转身朝月亮门走去。
等助理走后他又再吩咐秘书,“查查看他说的是怎么回事。”
容浅结束连载后着实清闲了两天,每天在家不是看书就是琢磨着要给严律清做饭。
但他在这方面好像没有什么天赋,一样的东西炒出来跟严律清做的是两个味道。
不过好在他做的菜虽然不好吃但也不难吃,而且严律清很捧场,有一次他把盐和糖搞错了,炒出来一盘甜口的青椒肉丝,严律
没想到他从月亮门出来竟然和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也是这一照面严谌清才看清楚了穿戏服男生的脸,隐约间只觉得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他还没有想起在哪见过,就见这男生呆呆地指着他问:“你是严律清的哥哥吗?”
严谌清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他看着面前男生脸上灰扑扑也盖不住的眉清目秀,终于回想起他在哪里跟这个男生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即使想起了眼前人是谁,严谌清也没有缓和脸色,只冷声道:“先是九里桥会所,现在又是在剧组跟人打架斗殴,你倒真是一点也不给你哥省心。”
容皓脸色一变,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人勒索威胁我在先,他说他被容浅逼得没路可以走,来问我要钱,还说我不给就要让我哪里都待不下去,我这才教训他。还有……容浅已经不是我哥了,我跟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