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你买张回来赔给房东。”
韩广智:学会吗?
容浅:学废^_^
恋不舍地松开他,啄吻他湿润唇角,好像在控诉般,“阿浅,你对有点冷淡。”
控诉爱人不够热情。
容浅胸膛起伏,耳朵发烫地抓住某人要往他衣服里伸手,“哪里冷淡?”
严律清也不说话,把脸埋在他肩窝里用力呼吸,双手已经摸上容浅腰间皮肤,顺着他光滑白皙脊背往上摸,撩开他上衣。
容浅只感觉自己家好像搬到维苏威火山口,空气烫得都快烧起来,连氧气都变得稀薄。
他不胜酒力,只闻着严律清身上味道就像喝醉酒,手脚发软地任由严律清想做什。
桌上草莓奶油蛋糕几乎有半落到容浅身上,剩下另半则融在吻里。
容浅都不知道严律清会花样这多,他肿着地方还没好他也有别办法,恐怕电脑里那10个G都没他会玩。
因为某人兴起,沙发反正是废,不耐脏布艺上面什都有。
容浅连生气力气都没有,沙哑着声要他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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