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坐在容浅身边端起自己那杯红茶,说起晚饭,“有决定吗?”
“去华园?”林信道。
“阿浅海鲜过敏。”严律清道:“他上次去,定松叶蟹他点也没吃。”
沈芃芃提议:“那不如就去阿律家酒店吃呗,让阿律招待们,他脱单至今都还没请吃饭呢。”
“为什得请你?”林信问。
“只要他高兴,怎都可以。”
林信听得微微惊,“你真这喜欢他?!”
“真这喜欢他。”严律清说着垂眼笑,“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之前和他起些误会,他躲着不见不听电话,怕得不知道要怎办才好,之后不管不顾地找去他家里才解开误会。”
“竟然还发生过这种事?”林信对此毫不知情,听起来就跟听他讲故事样没有真实感。
“你没发现有阵他次聚会也没来过吗?”
“眼睛、脾气、性格,他有很多优点值得喜欢。”
林信忍住又想回头看眼容浅冲动,“真不是看人家长得好看?”
严律清笑笑,“他是好看,这也很喜欢。”
“那你是认真地在跟他谈?”
严律清收点笑意,眼神认真地看着林信,“感情事情怎能开玩笑?”
脚边高尔夫球,林信心不在焉地擦着球杆,余光瞄眼正和沈芃芃喝茶容浅,假装自然地走到严律清边上,低声问:“你跟他到底怎回事?”
严律清闻声不解地看他,“不是都给你说?”
“就那几句话你就把打发?”
“那你还想知道什?”
林信忍不住回头又瞄眼容浅,没想到这眼居然和他对视上,心里倏地惊,百思不得其解地问严律清,“你喜欢男?”
“……讲句不太好听,注意他来没来干嘛?”
“注意,所以他没来就去找他。”
他们对话容浅个字都没有听见,他只能看到林信和严律清在说话,总觉得他们应该是在说自己和严律清交往事。
容浅不在意严律清以外人态度,但他不知道严律清是不是也这样,毕竟林信是他好朋友,就像韩广智之于他。
没多久,严律清和林信都收球杆走回来。
“不是这意思,意思是你……不结婚?”
“他愿意就跟他结。”
“提醒你下,咱们国家并不支持同性婚姻,他愿意你也没法和他结。”
“那就到支持国家结。”
“回来不样没用?”
“这不好说,在喜欢容浅前没有喜欢过男人。”
“那女人呢?”
“也没有。”
“你喜欢他什?”林信问。
看得出他似乎真很好奇严律清和容浅之间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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