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家里虽然有个次卧,但那已经变成杂物间,堆放些杂物,没有办法住人。
严律清选择只有和容浅起睡主卧或是睡客厅沙发。
容浅不舍得严律清去睡沙发,可要严律清跟他起睡他又实在开不口。
最后是严律清觉得自己这快就睡到容浅房间里不太妥当,主动提出要睡在客厅里。
容浅没同意,“睡沙发,你睡床。”
严律清也不强求他应自己话说些什,只是有下没下轻拍怀里人脊背,像在哄他睡觉,“没有怀疑过你对心,只是有些不习惯……不习惯你心暂时不在这里。”
这回容浅没有沉默,“直在。”
“嗯。”严律清无声地叹气,“那你为什不肯告诉你遇到什事?”
“没什,不算什事。”
容浅嘴跟蚌壳样紧闭,他不说严律清也不可能硬是要撬开他嘴要他如实交代。
嘴唇上啃口。
那真只能算是“啃”而不是亲。
严律清让他咬得疼,忍不住轻嘶声。
容浅见他吃疼又有些慌神,急急去查看严律清嘴唇,检查有没有被自己咬破。
严律清哭笑不得地握住容浅手,“没事,没咬破,就是有点疼。”
严律清也没同意,“睡沙发就行,如果你心里过意不去,晚上睡觉你可以开着卧室门。”
容浅闻言有些不解地问:“为什?”
严律清给他指下客厅沙发到主卧距离,“你开着门能看见你,你也能看见。”
“那你想重新亲次吗?刚才那下还是有点疼。”
容浅缓缓抬起脸,两人嘴唇近得只要有人动下就能立刻贴上。
但两人谁也没动,容浅目光细细地描摹那薄而有肉嘴唇,低低说个轻得几乎听不见字,“要。”
随即轻轻贴上去,贴得严丝合缝。
这晚严律清没有回自己家,容浅没让他走他乐得留下过夜。
容浅仔细看过发现确实没见血,顿时挫败地叹气扶额,灰心自己没有件事情能办好,“……对不起。”
“没关系。”严律清笑着抬手环住容浅肩膀,身体侧身往沙发上躺,搂着容浅顺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右手轻轻抚弄他细碎额发,“你可以重新亲次,想怎亲怎亲,亲破也没关系。”
容浅默默和他对视会儿,忽然把脸埋进他肩窝里。
严律清整颗心下软得化成水,脸颊轻贴着容浅还能闻见洗发水香气发丝,安慰般轻拍他后背,“能理解你有不想告诉事情,但也想你能理解很担心你,想解你所有事心情。”
容浅沉默不语,整张脸仍然埋在严律清肩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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