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怔怔地看着电话,犹豫下划开接起,听着对方充满关切嗓音温柔。
“阿浅,好点吗?”
他有经验,他要是酒醒知道自己给你添那多麻烦,保不准会躲着不好意思见你。”
这句话下就让严律清歇心思,因为他觉得这很有可能。
容浅酒量般,他是直就不怎会喝酒,从和严律清通完电话开始他就彻底断片,之后发生什他点也想不起来,醒时候自己已经躺在房间里,床头柜上还有个药店袋子。
他脑袋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找水喝,进厨房倒水时候才发现自己手腕也受伤,使不上力。
好不容易喝上口水,嗓子舒服些头还是疼,疼得太阳穴好像要裂开似,明显是宿醉反应和感冒引起。
容浅家里是备有头痛药,他有些受不也顾不上是空腹就想找出颗来吃,从厨房回到客厅时才发现沙发上有件他没见过衣服。
他第反应是韩广智落在这,但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看又不像韩广智衣服,在他记忆里他没有件衣服是这样。
容浅拧着眉翻开外套,从衣服上闻到点香水味道,很淡,但是有点熟悉。
容浅捧着衣服,犹豫下后还是把脸埋进去仔细闻闻,闻半天还是只觉得熟悉没想起来在哪闻到过。
他正垂眼看着衣服发愣,放在茶几上手机忽然响,来电显示是严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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