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现在,宁珩专心上药,完全没留意自己完完全全被alpha身躯笼罩着,脖子上留着男人印下痕迹,散发着自己都察觉不到柔魅。
原本是在枝头青涩花苞,阴差阳错之下被alpha吃又吃,粗,bao地拨开花瓣,抵着花蕊反复鞭挞,把娇嫩花朵欺负得过于早熟。
那股子稚嫩在男人占有之下渐渐转变成风情,凌厉眉眼在面对乔予扬时多几分乖顺———这是别人从未见过、独属于乔予扬宁珩。
宁珩把衣服穿上才有安全感,看到他拿着棉签,目光落在锁骨处伤口上。
那口宁珩用十成力,咬得挺狠,虽然结血痂,还是能看出来伤口挺深,里面红肉都有些外翻。
乔予扬注意到他视线,揶揄道,“心疼?”
“你还笑,疼不死你。”宁珩脸色不善,恼火地问:“为什不躲?”
“躲你岂不是更生气?”乔予扬揉揉他耳垂,隔着耳钉在颇有肉感耳尖上亲亲。
夜色低垂,深蓝色绒缎笼罩着整个城市,星河落满云天,灯火熏然欲醉,首都繁华在夜晚华丽淋漓。
宁珩这觉睡得很香很沉,个梦都没做,从上午直接睡到晚上。
他是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上厕所,直接推门进去,浑身光着,扶着小鸟开始小解,水声哗哗。
他眼睛没睁,尿完摸索着冲水键,随意地摁下,又想回床上继续睡。
昨夜耗费太多体力,比赛、滚床单,睡天都觉得累,腿根儿还软着,腰也酸。
宁珩纤密眼睫闪闪,眸光微暗,小声嘀咕:“不是故意……”
乔予扬胸腔振动,发出声性感低笑,抵着宁珩额头,“又没怪你,真心疼话,替上药?”
“谁心疼!就你做缺德事儿,咬十次都不够!”话虽这说,宁珩半推半就地拿过棉签,熟练消毒,又在药箱里翻出药膏帮他抹上。
宁珩其实不矮,米七八,这个身高在同龄omega里算很高,甚至比些beta还高。
可乔予扬米八九高个,加上他慵懒之下侵略感,非常给人压迫性。
谁料转身撞上个肉盾,结实有力,散发温热体温。
宁珩半眯眼睛顿时瞪大,乔予扬赤着上半身,洗手台上放着碘伏,手里拿着棉签,不知道看多久。
本来没觉得有异样,被他这看,宁珩立刻觉得身上凉飕飕,有些别扭。
“你怎不出声啊?”宁珩视线搜寻圈,看到架子上挂件浴袍,赶紧拿过来穿上。
“看你尿认真,怕出声吓到你。”乔予扬玩味地说,“憋尿伤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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