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乔予扬声音浸过酒,磁性而沙哑,气息不稳,手在裤兜里掏着什,“让保洁员扔掉。”
小猫舒服,心口压整天石头终于移开,取而代之是酥麻燥热痒。
乔予扬从兜里拿出个锦盒,打开后,宁珩没看清是什,被人捏着耳垂,戴进个东西。
黑暗之中,乔予扬眸色很亮,像极月色下狼,里面充满野性和占有欲。
他含着宁珩耳垂,舌尖掠过那枚耳钉,威胁着:“宁珩,以后你要是敢戴别,就让你下不来床。”
里郁结更加浓烈,被他冷漠反应有些伤到。
干嘛啊这人,他已经把耳钉摘下来,又等三个小时,还要怎样?
到底是谁追谁啊?怎到头来全是他受窝囊气?
房门打开,宁珩没来得及发脾气,就被乔予扬拽进去抵在门后,二人重量将门哐当声关上。
淡淡酒香和浓郁信息素如浪涛般拍打在宁珩身上,乔予扬吻得很凶,手臂紧紧地搂着omega腰,胸膛贴着胸膛,像是要把人揉进血肉里样。
………
宁珩没有反抗余地,被人这欺负着,嘴角和舌头都被咬得生疼,随着唇齿纠缠,背脊升起股爽利快意。
宁珩仰着头,不甚熟练回应着alpha吻,双臂松松地圈住男人脖子。
许是喝酒,些许眩晕冲击着大脑,omega甜美气息让乔予扬越发失控,没平时温柔,在宁珩脖子上留下啃噬痕迹。
“嘶……”宁珩疼倒吸口凉气,被alpha信息素压制着,眼睛湿漉漉,“你……你中午真吃那饭啊?”
还是有点在意,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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