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
再放。”乔予扬反倒更用力地把人往怀里带，二人身体紧贴，信息素产生微妙
变化。
宁珩低着头，忍着羞耻，声音在喉咙里打转：“只撩不睡……”
乔予扬没听清，隐约听到
个撩字。
他捏着宁珩下巴，被迫让人于自己对视，“大声点儿，没听清。”
他俩距离太近，乔予扬微
“所以那真是嫖费？！”宁珩咬牙问。
“不然呢？”乔予扬反问，“你扔下两百块就走，按摩棒都不止两百块吧？你把alpha自尊摁在地上摩擦，还不允许
反击？”
宁珩气血上涌，抡起拳头打过去，“两百块还多！早知道份不给！老子白嫖！”
乔予扬抬手握住呼啸而来拳头，嗤笑声：“点就着，你怎
跟秦北似？”
“别拿和傻逼比较！”他力气太大，宁珩没挣脱，恼怒道：“你他妈松手！”
分化前被人侮辱、欺负得太多，记得很清楚，当初他分化之后找上，流着泪问为什他这没用人会是alpha。”
这些话犹如块块巨石滚下，落在宁珩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本应该是肆意鲜活少年，为唯亲人年少奔波，沦落到社会最底层受尽欺凌，自尊和骄傲犹如高墙崩塌，闹怕日后拥有再强势信息素，也挽救不年幼之时受到伤害。
宁珩仔细想来，秦北虽然是alpha，平时炸炸呼呼，可从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过任何强势威压，气息随和平淡，会更让人以为是beta。
“他奶奶病……怎样？”宁珩哑声问。
“你想打就打，问过意见吗？”乔予扬把人往跟前拉，手臂拦上omega柔韧腰，低头在后颈处嗅嗅，“信息素都飘出来。”
alpha灼热气息若有若无地蹭过腺体，宁珩鼻息重些，体内有电流窜过，咬咬唇，耳尖通红，“放手，渣男。”
乔予扬莫名，“怎渣男？”
他在后面追着想负责，还被冠上渣男帽子？
宁珩鼻尖尽是alpha气息，口干舌燥，羞恼道：“你放开！”
“每个月透析、吃药，秦北给她请护工，专门照顾她。”乔予扬说，“他穷怕，心想着要赚更多钱。这事儿江姜和尤帆不知道，他故意说想找富婆包养，不想被人同情，你以后还是如常待他。”
宁珩怔愣：“为什告诉？”
“想说就说，没有为什。”乔予扬见他对这个答案不满，轻笑下，“如果定要个理由，就当是帮你报嫖费之仇？”
宁珩：“……”
“他语成谶，你也知道他秘密，算是扯平。”乔予扬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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