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恍然：“哦。”
“你不是来哄
？”司昭廉眉心微蹙，情绪不善，“
直问别人事情干什
？”
莫凡张嘴正要接话，司昭廉又继续说。
“又不是你见过家长相亲对象，只是区区炮友而已，用得着跟你解释助理事情？”
司昭廉在莫凡面前很少有这尖锐时候，哪怕之前关系不好，针锋对麦芒时候也不像这样，他脸上永远挂着笑，说着些没脸没皮话，把莫凡气得够呛。
司昭廉：“……”
莫凡轻嗤声，抬手搭在司昭廉肩上，“刚刚都问过你助理
，以前你办公室不在这，才搬过来，说什……原来朝向不好。”
“怎？看得到盛泽地方，朝向才好？”莫凡忍俊不禁，“真找风水先生看过吗？”
司昭廉淡然地说：“当然看过，这间办公室坐西朝东，每天朝阳都会照进这里，是等好位置。”
“谁找风水先生？”莫凡伸手在司昭廉领结上摩挲着，指腹时不时蹭过男人脖子上脉搏。
他合照都存在手机里。
而司昭廉就这堂而皇之地把照片放在办公桌上，和全家福放在起，在办公室这种严肃又正经地方，将他放在和家人并肩位置上。
莫凡心被不轻不重地揉下，涌上饱胀感陌生又新奇。
他看向司昭廉身影，绕过桌子在男人面前站定。
司昭廉目光微微下移，与之对视。
这是莫凡第次见司昭廉这般情绪化模样，他们位置对调，莫凡三言两语就能让司昭廉本就不爽心情更添油加火。
莫凡没因为司昭廉怼他而生气，反而笑笑，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问：“个莫须有相亲，让你这生气啊？”
司昭廉将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瓷杯和托盘发出清脆响，“你还以为是因为相亲？莫凡，你到底有没有心？”
司昭廉还在气头上，面无表情地推开莫凡手，“助理。”
说起助理，莫凡倒是想起来，“刚刚和他聊几句，他似乎是你爸爸派来，怎？你爸爸还要监视你？”
“谈不上监视，只是当初爸不放心独自回国，所以就……”司昭廉顿顿，睨莫凡眼，没再继续说。
“怎？”莫凡问，“话别说半。”
司昭廉快被莫凡气笑，“你来这儿目是什？”
莫凡勾起唇，问道：“你平时在办公室累，也是像这样？”
司昭廉反问：“像哪样？”
“端着咖啡站在这里，”莫凡缓缓说，“瞭望公司大楼。”
“你想多，”司昭廉说，“这个方向又不是只有盛泽。”
莫凡：“那你说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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