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回家时,正遇到家里的阿姨准备出去买菜,说是莫巍吩咐客人要留下来用晚餐,要准备丰富点。
他有点儿好奇了,自己父母两个大忙人,他爸忙于工作、他妈整天和贵妇姐妹们游山玩水,购物旅行,一年不见得和这个儿子吃几顿饭,倒是能抽出时间陪这位客人。
莫凡进屋后换了鞋,听着客厅里的交谈声走过去,率先看到的是他妈妈满面笑容的脸,拉着一位从背影上看也是十分雍容的女性,一身旗袍,头发被精致的发簪盘起,流苏吊坠随着脑袋微微晃动,上面的翡翠异常水润耀眼。
莫巍正和一位年轻男人说话,从神色上看也是轻松愉悦的。
莫凡的妈妈率先看到莫凡,脸
“不需要,小问题。”司昭廉睨了他一眼,觉得眼熟,想起来是上次莫凡喝醉送他回家的助理,“你是上次哪个?”
助理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回答:“是。”
“那你知道我和你们老板的关系是吧?”司昭廉问。
助理:“……”
应该……算知道吧?
伤膏买回来了,莫凡把药膏扔他面前,没好气地让他自己涂。
司昭廉是不可能自己涂的,一米九的大高个,示起弱来一套一套的,一拳抡出去把人脸打歪的时候没看他眨个眼、挨刀伤血液横流的时候没见叫疼。
这会儿一个距离心脏十万八千里的小烫伤,搞得跟什么似的,也没怎么闹,就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那徒手能捏死一只鸡的手,疼得连个药盖都拧不开。
莫凡看不下去,嘴里骂骂咧咧地问司昭廉能干什么,手里夺过药膏,挤了一大坨在司昭廉手上。
刚准备用要用棉签把药膏涂抹均匀,莫凡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爸打来的,说家里来了客人,要他赶紧回去招待一下,是生意上新的合作伙伴,也有点儿沾亲带故的意思。
都住在一起了,还隔三差五送饭。
司昭廉又问:“你觉得你叫我'司少'合适吗?”
助理愣了一秒,福至心灵的试探道:“……老板娘?”
司昭廉满意地嗯了一声,提着饭盒走了,还不忘提醒道:“把里面垃圾收一下,咖啡杯记得洗,莫哥喜欢干净,桌上文件也要整理,不出意外他今天不会再来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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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巍很少管他,也很少让他出面办什么事,一旦联系了都是比较重要的大事情。
莫凡不敢耽误,草草涂了两下就离开办公室,让司昭廉自己收拾饭盒,还让男人在他家等自己,晚上再算账。
司昭廉欣然接受,哪怕被抛下了也不恼,手上的药膏没涂均匀也不生气,自己三下五除二弄好,然后收拾餐具。
“叩叩叩”,门被敲响,助理探头进来。
“司少,莫总让我进来帮您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