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用勺口口地喝着,嘴唇染得湿润绯红,心情不错,揶揄道:“开口说话真是难为你。”
司昭廉见他脸上笑意,也跟着笑笑,“当初回来也是为离爸妈远点,他们天天管着,时不时给几个项目,让出去玩儿时间都没有。”
莫凡脸上笑意淡几分,“挺好,现在在中国可以玩儿个痛快。”
“但是挺奇怪,”司昭廉把切好牛排递给莫凡,将他面前那份没用过换过来,“以前不想让人管,可现在挺想被人管着。”
莫凡用力地插起块牛肉,肉质鲜嫩,挤压时从纹理里溢出血丝,讥讽道:“你是犯贱吗?不过也能理解,你交往这多任男朋友,看来确实是想被人管着。”
“为什你们俄罗斯人这喜欢吃土豆?”莫凡好奇地问。
司昭廉用纸巾擦擦嘴,喝口红酒,“纠正点,是中国人,国籍是中国。”
他混血感很强,深邃眉眼,立体五官,光从外表看是活脱脱外国人。
莫凡切着盘子里羊肉,优雅矜贵,“行行行,知道你是中国人。”
“俄罗斯那边气候和土壤都适合土豆生长,土豆便宜产量又多,类似咱们中国大米样,是主食。”司昭廉说,“对来说谈不上多喜欢,是吃习惯,如果很久不吃就很想念。”
“那不样。”
司昭廉顺着牛肉肌理切着牛排,动作优雅有力,刀叉没有发出点声音,“那些前男友从来没有管过,不需要别人管着就能做好男朋友身份,也不想让他们管着。”
莫凡冷漠道:“那你说个屁。”
司昭廉露出个笑,“你对那些条条框框要求不就是管?虽然不太习惯,但确实是挺新奇。”
“你搞清楚,是你找做对,”莫凡擦擦嘴,“谁对还能找别人?
“你从小在国外长大,为什想着突然回来?”莫凡问。
他们认识有段日子,这是莫凡第次聊起司昭廉生活,每次见面说话都是剑拔弩张、滴水不漏,很少有机会能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聊天。
司昭廉喝着红菜汤,给莫凡夹菜,“也不是突然想回来,是在中国出生,也是在中国上幼儿园和小学。四年级时候才跟父母去俄罗斯,对来说中国才是根。”
说到这,他想到件好笑事,“小时候家对进行是三语教育,妈妈和说中文,爸爸和说俄语,奶奶和说英文,导致三岁快上幼儿园才开始说话。”
红菜汤是俄罗斯经典菜品,用红菜煮,汤汁是鲜艳血浆色,吃在嘴里酸甜可口,缓解羊肉微微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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