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闭眼睡觉,用枕头把脑袋蒙着,势必将“司昭廉”三个字从脑中赶走。
大约过
花洒打开,热水倾泻而下,莫凡把人推进去,尽可能忽视某个难以忽视野生物种,讽刺道:“沐浴露和洗发水不需要带着识字吧?”
司昭廉咧嘴笑,“那倒不用,谢谢莫哥。”
莫凡毫不留恋地转身,出去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耳廓发烫,脸颊也莫名燥热。
他越是想忽略地方,越是个劲儿地往眼前跳。
他们滚这多次床单,对司昭廉那玩意儿太熟悉,尺寸、热度还有勃发时盘虬青筋,触感、手感和口感下子都涌上来,在司昭廉房子里不拘地方厮混画面个比个火辣,以及他嘴不久前才含过……
“……”
莫凡耐心快耗尽,可看到他手上缠着厚厚绷带,又没办法真狠心不闻不问,如果真伤口恶化,这人更有理由缠着他。
莫凡按捺下脾气,冷着脸认命地把人拉进浴室,没看到身后人露出得逞笑。
不久前浴室才用过,里面热气没,但空气中仍有潮湿水汽,还有沐浴露香味,镜子上水雾也没有散透。
莫凡脸冷沉,命令道:“自己脱衣服裤子。”
声,问:“那穿什?”
莫凡:“……里面有浴袍。”
“你浴袍?”
“你管谁浴袍,他妈爱穿不穿。”
司昭廉勾唇,“想穿你穿过你,比如你身上这件。”
莫凡咽咽嗓子,疼痛好不少,这会儿又开始干涩。
他听着里面哗哗流水,耳廓更烫,暗骂司昭廉不要脸,大步走回房间用力地关上门。
黑暗和寂静包裹着他,莫凡深吸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想再管司昭廉。
衣物什都给他准备好,客房里床单被套也是崭新,还要他怎样?
莫凡活这二十五年,都没这样伺候过他爸妈。
司昭廉挑眉,“当着你面儿脱?”
“废话,你不是要老子帮忙?!”莫凡火大,“矫情什?你哪里没看过?”
“倒不是因为这个,”司昭廉副洗澡不能自理样子,脱衣服倒是挺麻利地,“怕你对着身体有反应。”
“你以为像你随时精虫上脑?!”
莫凡把提前准备好塑料袋给司昭廉套上,另只胳膊只有点皮外伤,但上药,还是起套上。
“滚!”莫凡真他妈觉得这人受伤都不消停,“自己洗完去客房睡,别来烦。”
他转身要走,却被司昭廉拉住。
“医生说手不能碰水,”司昭廉说,“沾水怎办?”
莫凡冷脸:“有塑料袋。”
司昭廉:“自己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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