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司昭廉顿顿,意味深长地说:“睡这样花觉才颇有趣味,你说是吗?”
莫凡冲完脸上洗面奶,站直身子,脸上水往下淌,浓密眼睫沾着水,眼睛噙着水光,看着镜子里男人侧脸,倒是难得没生气,“你想说什?”
司昭廉直看莫凡,但莫凡始
司昭廉冲完澡,光着身子拿毛巾擦头发,“莫少这话可太讽刺人,论玩儿谁比得上你呢?爬山都要带两个鸭子,个伺候不够还玩儿多人运动,这体力是自愧不如。”
莫凡冷笑,转头反问:“你破坏计划,还有脸在面前说这些?”
“虽然多人运动没,不是也赔你场鱼水之欢?”司昭廉带着身水汽和沐浴露香气逼近,“你床上什样还记得吗?”
莫凡盯着司昭廉含情眼,突然勾起唇角,“这段时间你也憋狠吧?就这喜欢睡啊?”
“自作多情这词儿不是你最爱说吗?”司昭廉靠着洗漱台,“你就这确定没有找别人?”
狗吗?!你把老子咬成这个样子,今天怎见人!”
见不见人还是其次,主要是他没衣服,昨天穿得是圆领衣服,顶着这脖子出去,岂不是告诉所有人他下面那个?!
妈,司昭廉定是故意!
司昭廉看着莫凡吻痕,顿时笑,“多大点事儿,带围巾,遮起来不就好。”
听能遮,莫凡脸色稍霁,随后又觉得不对,“你丫是不是开始就算计好?!”
莫凡睥睨道:“就冲你昨晚那如狼似虎饥渴样,你要是找过别人,名字倒过来写。”
司昭廉注视着莫凡狂傲样子,唇角跟着勾起浅浅弧度,抬手帮他擦去嘴边残留泡沫,“莫哥真是敏锐。”
莫凡手拍开他,冲水洗脸,“驰骋情场海王想睡觉居然都找不到人,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想被睡人多是,个电话能叫来群,那多没意思。”司昭廉盯着莫凡因为俯身洗脸而微微绷起脖子,水流顺着下颌往下,润湿那片吻痕,“喜欢有挑战东西。”
“顺着意还不行,得先激烈反抗,大打出手,挣个你死活,然后技不如人,只能被摁在床上无法反抗。”
不然平白无故带什围巾?
司昭廉:“你怎这想?是那样人吗?”
“你不是谁是?!”莫凡转身继续刷牙。
“以前在国外时候经常和朋友出去玩儿,城市里越是热,山里就越冷,有些海拔高地方还会下雪,把羽绒服都带着。”
莫凡从镜子里看他眼,喝口清水把泡沫吐出来,“行,司少玩儿花,经验多,自然是别人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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