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样?”司昭廉把人压在门板上蹭蹭莫凡大腿,“求着让给咯。”
莫凡盯着天花板上光圈,感受到腿上硬物,冷笑声,“真想让舒明来看看,他心心念念人,是条发情公狗。”
话落,像是回应他话样,洗手间大门被推开,舒明声音先步进来:“廉哥,你还在吗?哥哥让你去喝……”
话音和脚步同时戛然而止,莫凡眸光微转,对上舒明震惊又错愕视线。
“……”莫凡身上游刃有余劲儿崩瞬,后槽牙狠狠磨着,脑袋抵着门板,有种破罐子破摔无力。
他们对彼此来说都是匹烈马,不甘示弱二人机缘巧合地纠缠在起,越是不肯相让就越是有人被臣服。
,bao怒、呵斥、反抗、撕咬、挣扎。
男人之间斗争没有矫情和娇弱,拳头见真章,刀刀见血,征服与被征服之中掺杂着快感和屈辱、激愤和酣畅。
荷尔蒙至极碰撞,是和软白嫩享受不到野性。
莫凡还是点烟,火光余光照着二人近在咫尺脸,他猛吸口吐出压圈,白雾尽数喷在司昭廉刀削斧凿般俊美脸上,烟雾与深邃眉眼相撞,然后朝两边散开,袅袅烟雾升上空中。
?”
话题转移得太快,司昭廉时没反应过来,“嗯?”
他拿着手机拍拍司昭廉胸,“亲人、朋友、客户还有喜欢人。属于哪个?”
司昭廉挑眉,微微朝他那边靠靠,毫不在意地承认:“对啊,当然是喜欢人。莫哥,喜欢你。”
他说得缓慢又轻佻,嘴角笑意给人玩世不恭随意感。
———他大爷,真他妈怕什来什。
既如此,
刺鼻烟味在封闭空间蔓延开,莫凡看着司昭廉眼中深欲,不屑地勾唇,“喜欢啊?”
“是。”司昭廉坦然又随意地承认。
莫凡吸口烟,星火明明灭灭,烟灰簌簌掉落,“想操?”
“是。”司昭廉搂着莫凡腰收紧,“莫哥给操吗?”
莫凡眯眯眼,隔着烟雾看司昭廉有些模糊朦胧,讥诮道:“不给操又怎样?”
莫凡漆黑瞳孔里是不加掩饰地讥讽,“喜欢还是喜欢操?”
“都喜欢,”司昭廉盯着莫凡唇瓣,伸手揽住莫凡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但是莫哥,还更喜欢你明明不情愿,却只能被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样子。”
他含住莫凡耳垂厮磨,欲语还休,像极情深恋人,“你骑过烈马吗?”
莫凡不甘示弱地回视,“还能有你更烈马?”
司昭廉微怔,轻笑出声,拍即合,“当然有,莫哥,你不知道自己多烈。征服烈马感觉很好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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